按照这样的斤两,他们还是需要在涨潮之前尽量的撬藤壶。
张海岱倒是挺高兴,虽然他自己的钱够用了,但寒哥能赚钱,他就是高兴。
“等撬完这一次藤壶。藤壶这一块先歇一段时间吧。”他们这样无限制的供应也不太好。
搞得这些藤壶都显得廉价了。
“好。”寒哥说怎样就怎样。
忙到涨潮的时候,那片沙滩上又堆了一堆的藤壶。
按照正常流程,他们该用桶把这些藤壶弄到船上去了。
江寒却拦住了张海岱。
“怎么了,寒哥?”
“先别过去。”
他看到那条蛇了,就在那些蛋的边上。“是眼镜王蛇。”
张海岱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不怕打架,但他怕眼镜王蛇。
但这样一直躲着,也不是事啊。
“寒哥,要不我捡块石头把它给砸死吧。”他怕归怕,但这种有危险的事情,肯定得他来。
只要他冒了危险,寒哥就不用冒危险了。
江寒瞥了他一眼,“走吧。”
“哦”,张海岱把手里提着的两个桶放下。
就捡了一块最大的石头拿在手上。
江寒看得稀奇,“你做什么?”
“去砸死眼镜王蛇啊。”
江寒还真是服了他了,他刚才还看到他的腿抖了一下。
这又胆小,又胆大的。
“那蛇已经走了。”
“啊?”
张海岱一脸呆滞,虽然他对寒哥的话百分百信任。
但寒哥是属狗的吗,这蛇游来游去的全都嗅得到。
而江寒已经提着两个桶走在了前面。
张海岱不敢落后,他也提着两个桶跟在了后面。
他们来来回回好几趟,终于把那些藤壶全都运到了船上。
而那条眼镜王蛇也没有再游过来。
或许,等这些蛇蛋全都孵出来,这里就没有蛇了。
他们两个到镇码头的时候,已经早上九点多了。
江凤跟前几次一样,在码头等他们。
他们把所有的货一次性的运到了车棚。江凤就开始一份一份的打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