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徐天泽下手的力气越来越重,直到齐老挣脱开,逃到另一边,才停下手。
“你个混小子!”齐老剧烈喘息,颤巍巍的指着徐天泽,“你是想谋杀老夫吗?都让你别拍了,别拍了,你还拍!!”
“这,齐老小子不是故意的。”徐天泽尴尬的给自己找补,原来是别拍,不是别停啊。
“我看你就是诚心的!”齐老这才顺口气说出来。
真是差点,他没被噎死,差点被活生生打死。要是个双冠之龄的年轻人,自然无所谓,蛋挞是吗?他都半截入土了。
想到噎死,齐老这才想起来马车忽然停下才差点把他给送走,立刻调转枪口怒怼:“老马!你想干什么?你差点让老夫到阎王殿报到去!”
徐天泽看齐老这脸红脖子粗的样子,默默往边上靠了靠,但是马车夫传来的声音让他的眼神幽深。
“齐老,俺不是故意的。”车夫回完话,好像迟疑了一下,继而说道:“镇国公府的世子在前面。”
齐老听到这话刚才还怒气冲冲的,直接变成了斗败的公鸡:“那也不能忽然停下,就不能缓冲缓冲吗?”
没心情理会齐老的徐天泽掀开车帘,看到不远处城门口站着的宋玉,下意识的抓紧车帘。
那个人一如既往,而他则已经是丧家之犬,一想到在镇国公府姜雪之言,徐天泽眼中的恨意就不是受控制的翻涌。
姜雪是宋玉的妻,姜雪既然在徐家之事上做推手,宋玉当真不知情吗?还有那晚的避而不见。
宋玉,你我之间迟早要对上,那个时候我要看看你的心是不是也如姜雪一般肮脏。
放下手中的帘子,平复了心情之后徐天泽再次闭目养神起来。
“马大哥,掉头,咱们从西城门走。”
西城门驻守的将领不是镇国公府一系的,想来宋玉不可能去那边,如今还是避而不见的好。
毕竟出了上京城还有更麻烦的事情要出了,属实没有精力和宋玉在这磨蹭。
但事事就是这么无常,有一便有二。在徐天泽放下车帘的时候,宋玉似有所感看向了徐天泽所在的马车。
本来没有多疑,但是马车的调头让他起了疑心,再加上刚才若有若无的感觉,下意识的就让手边的部下去拦那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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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例行检查。”
听到这声阻拦,徐天泽暗道坏了,眼神示意齐老出面打发。
齐老擦了擦嘴,撩开一点帘子将头探了出去:“军爷,不知有何事?”
边说着边按住车夫,要知道这姓马的车夫虽然虽性子憨直一些,但是武力值可不低。
上回随自家殿下外出,一路上遭遇的刺杀全都让他一个人给撂倒了。
见士兵只是拦住马车,并未有其他行为,齐老心里松了口气,然后从怀中掏出银两塞进拦车的士兵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