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末将的武艺和元行钦差不多,既然他不是杨大人的对手,末将自然也不是,既然如此,我看这场比试就不用继续了,也省得再给主公蒙羞。”
刘守光讷讷地说不出话来,抬眼望去,见单廷珪的表情,并不像是在哄骗自己,心中不免当真。
旋即满脸红温,感觉自己下不来台。
不过这刘守光也算脸皮厚,心中闷闷不乐了一阵,很快又改变了态度,笑着对杨师厚道:
“杨大人还真是身手不凡呐,难怪魏王对你如此信任,还打算册封你为节度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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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师厚闻言,以为刘守光向自己释放善意,正打算说几句客套话回应对方。
孰料下一刻,却听刘守光说道:
“杨大人,难得大家这次有缘,你能到我们卢龙军来做客,要不你干脆就不要走了,小可跟家父说说,让他给魏王上表,留杨大人在卢龙军做官,大家今后互为同僚,以兄弟相称如何?”
杨师厚听了这话,脸色顿时一变。
自己是成名已久的大魏功臣,年已三旬,而刘守光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少年,尚未弱冠,如今对方竟如此大言不惭,想要和自己结为兄弟,还打算把自己留在卢龙军,真是岂有此理。
杨师厚气急,但考虑到自己正在刘守光的地盘,不好直接翻脸,只得忍着心中的不快,敷衍道:
“刘公子愿与杨某结为昆仲,杨某当然求之不得,只是此事还得先禀报魏王,等魏王同意了才行,否则被人知道了,弹劾我杨师厚私自结交藩镇,只怕对杨某,对刘兄弟都不好。”
“至于留任卢龙军,这个恐怕不行,卢龙军现在已经有都知兵马使符存审在坐镇了,哪里还用得着我。”
“不过刘公子也不用担心,魏王说过,将来魏国所有藩镇,每四年就要移镇一次,某家未必没有机会到卢龙军来,届时再与刘公子把酒言欢,岂不美哉?”
见自己提出的两个条件,杨师厚一个也没答应,刘守光感觉自讨没趣,却又挑不出杨师厚话里的毛病。
只好点了点头,不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