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聊了几句，关心月和陆阳一起进了图书馆。

陆阳只是笑着和张燕打了个招呼，全程没问什么，若是没猜错的话，张燕应该是在勤工俭学……女生有些很好面子，说多的反倒会让人尴尬。

“她在勤工俭学？”

进了图书馆之后，陆阳才问道。

关心月点了点头：“是啊，我给你说，张燕现在可惨了，因为上次的事情，钱都被骗光了，还欠了好多……她家里估计也生气了，帮她还了一些，就说不管她了，现在只能勤工俭学，要不连生活费都没了……”

“这大冷天的，也怪不容易的。”

陆阳叹了口气。

零下好几度的天，在外面用凉水和铲子清理广告，想想就觉得冷。

“是啊，张燕太可怜了，王庆辉就是一个大渣男，渣男就该别打死。”关心月握了握拳，也气愤的说道。

额……

虽然关心月说的是王庆辉，但陆阳却感觉怪怪的，悄悄看了一眼关心月，才确定她不是在指桑骂槐。

二人一起上了电梯。

陆阳说道：“王庆辉就是一个坏蛋，和渣不渣没什么关系，他骗了那么多人，又不都是他女朋友。”

关心月狐疑的看了一眼陆阳。

“坏蛋和渣男，分的那么清楚干什么？”

这该死的直觉啊。

陆阳有些后悔了。

就不该多问的。

他赶紧换了一个问题：“张燕这勤工俭学一个月可以赚多少钱啊？”

“六百吧，但也挺麻烦的，除了除小广告之外，还有打扫卫生……而且六百块钱都是直接打进校园卡里面的，还不是给现钱。”

关心月从小生活条件优越，不觉得什么，但陆阳却觉得学校倒是挺够意思的，对学生来说，六百块钱饭卡和六百元现金其实差别不大，以河东大学餐厅的物价来看，六百块钱一个月足够一个学生吃的很舒服了。

为此要付出的代价，是在课余时间，为学校做一些工作，对真正的贫困生来说，还是很仗义的，毕竟，这个时候，在绿城大部分普通工人，也就两三千的收入……换做之前的李明博，有这样的机会，肯定会特别高兴。

陆阳想了想问道：“你和张燕的关系怎么样？”

“问这个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