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还敢乱说话!看我不教训你!”牧清美假装生气地说,再次逼近。
其实,她并不是真的生气,而是想通过与南宫美如的对抗来测试自己的进步。她们两人相处已久,彼此的性格都十分了解。
南宫美如虽然有时候不太懂事,说话也直来直去,但她的心地绝对不坏。
林靖推开牧承德书房的门,走了进去。
一阵酒香飘来,只见他斜倚在椅背上,手中翻阅着一本小人书,看得入迷。
桌上摆着几碟小菜:猪头肉、花生米,还有一壶陈年老酒,显得十分悠闲自在。
听到门响,他回头望向门口,见是林靖,脸上立刻露出笑容:“五皇孙怎么来了?”
“新年到了,特地来看看牧伯伯,带了些年货。”
林靖走过去,坐在他的对面,问道:“听说牧伯伯最近心情不太好?”
“是啊,心里烦得很。”牧承德叹了一口气,开始诉说自己的烦恼,“陛下在大战期间没有给我一个士兵也就算了,我还多次请求亲自出征,都被拒绝了。前些日子在朝堂上的宴会上,大家都谈论着在南疆立下的战功,而我只能在一旁勉强附和,真是憋屈。”
“牧伯伯别着急,战争还没有结束。”
“哪还有什么战争?南疆一役耗尽了国力,百姓伤亡惨重。陛下已经下令移民安置,国家需要几年的时间恢复元气,积累实力。”
林靖微微一笑:“还有一处,不在朝廷的管制之外。”
牧承德先是惊讶,随后眼中闪过一丝光芒:“你是说凉州?”
“对!”林靖点点头,从怀里拿出一封信递给牧承德。这是韩讼寄来的信,里面详细描述了北方的情况。
林靖语气坚定地说:“皇爷爷虽然希望稳定民心,不会发起大规模的军事行动,但对于小规模的冲突,凉州有着一定的自主权。”
“我手上掌握了皇室的服装生意,资金充足,而且楚易两国正屯兵边境,春天可能就会开战。这是一个从中获利的好机会。如果错过了,等两国和平后,就再也没有扩张的机会了。”
牧承德接过信,目光在林靖和信件间来回移动,感受到了对方的决心。他眯起眼睛,问了一个最关键的问题:“皇孙能让我去凉州吗?”
林靖摇了摇头:“我做不到,这事不能由我开口。你知道皇爷爷的性格,最近我又惹他不高兴了。要是我现在提出让你去凉州,他肯定会借此机会让我认错。我怎么能屈服呢?不过,你可以自己去找他,表达想去凉州的愿望。只要他答应,一切就好办了。”
牧承德听后,先是愣住,然后有些生气:“你这小子,拿我开心呢!”
林靖苦笑着解释:“牧伯伯误会了,真不是这个意思。我确实不能直接说,但你去说,说不定还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