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正是孟老大的媳妇胡氏,因为自家大儿子已经考取了秀才,平时说话也总是咬文嚼字,虽然含胸佝背,却总是昂着头,一副高人一等模样。
“大伯娘赶我们出家门不算,还要往我们头上泼脏水冤枉我们?”孟安平冷着脸气愤地道。
“长辈说话还敢还嘴?没规矩的东西。”胡氏害怕孟安平拆穿她的谎言,连忙以长辈的身份自居。
“我们没有偷东西,我们也没有不听爷奶的话。”小茹雪也怯怯地反驳着胡氏。
“你敢说我们家文秀的银簪子不是在你们房里找到的?”胡氏心知没人会去真的求证,便是当着左邻右舍的面胡诌一通。
“你,你......你胡说。”孟安平气得眼睛通红,瘦弱的胸膛剧烈起伏着。
“大伯娘,文秀堂姐什么时候有过银簪子的?”孟茹月忍着眩晕走到胡氏面前,朝着看热闹的乡邻镇定自若地说,“叔伯婶娘们是看着我们姐弟长大的,我们可曾有过偷盗行为?你们可有看过孟文秀戴过银簪子?”
是啊,孟文秀啥时候戴过银簪子?这不就是栽赃陷害吗?短短一句话,人群一下子炸了开来。
胡氏心里暗骂,小贱人啥时候这么会说话了?
“得得得,我懒得和你们叽歪,既然分了家就赶紧走。”她担心说得多了,会露出马脚,她可是秀才公的娘。
“孟家不顾我爹娘亡故,便以莫须有的罪名将我们姐弟赶出家门,如此狠心不顾念骨血亲情,这让我爹娘如何能瞑目于九泉啊?呜...呜...呜...”孟茹月道明事情真相还不忘哭泣出声博取众人同情。
不就是要占领道德的制高点吗?姐的本事岂是你这恶毒婆娘可比。
“文秀娘你咋能这样狠心呢?再怎么着这也是孟老三留下的种”
“孟老三两口子活着时候那可没少给老孟家干活,这才没了半年你这恶婆娘就把孩子赶出来,小心孟老三晚上回来找你。”
胡氏冷不丁的瑟缩了一下,嘴里却依然强硬:“我家养了这仨大半年了,是他们自己犯错在先,我们可没赶他们。”
左邻右舍劝骂着孟家人,可惜孟家没有人接这个茬。
见孟家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德行,孟茹月思忖着再加把火,便暗下里对着弟妹眨了下眼,悄声暗示弟妹卖惨就好,不必和他们死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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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伯娘求求你别赶我们走,我会干很多活的,求你别赶我们走。”小小的孟茹雪挤到胡氏面前,哭唧唧的央求着胡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