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问谁家的孩子一睡七日不醒当娘的还有心思浓妆艳抹?哪个亲娘听说了儿子遭人暗害还会质疑医者的良言?夫人说可是这个道理?”
哼,既然你敢拆本姑娘的台,那姑娘我就一棍子敲死你,茹月心里暗道。
这不咸不淡的一句话惊到了屋内所有人,明白人早有怀疑,糊涂人一经点拨也有茅塞顿开的感觉。
“你胡说,我虽不是他的亲娘,可也是他的亲姨母,老爷你就看着这不知哪里冒出来的死丫头冤枉妾身?”说着还不忘啼哭喊冤。
霍知府年不过四十就能做到府城之长就绝非是蠢钝之人,他未曾言语,只是眼睛在那女人脸上扫视而过,就这一下,就足以令她心惊胆战了。
“可否先有劳姑娘解了小儿的毒,我知道该如何做的。”
“茹月,求求你救救我弟弟,如果实在无法保全弟弟安危,我就带着弟弟回去祖宅侍奉祖母。”这一句话又让在场众人一阵心惊。
“霍姐姐放心,既然随你来了府上在能力范围内自是要帮上一帮的,你且稍安勿躁。”
她让人取了纸张,又拿出随身带着的硬炭笔,将解毒的方子写了出来递给到霍婷婉,除了‘红玉草’都是些寻常可见的药草。
“可这‘红玉草’......”
茹月借着袖袋的掩饰从空间里拿出来一棵通体艳红色的藤蔓盘绕的小草,很是特别,“霍姐姐这就是‘红玉草’,或许普天之下只此一棵也说不定,你定要安排妥当的人去熬药,万不可假手于人。”
霍婷婉朝着茹月点头称是,亲自带着自己信任的人出去给自己的弟弟熬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