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还痛着……”
容衍这一声又轻又哑,直叫人听出无限委屈来。
怎么可能还痛着……
祝筝咽了咽,满怀心虚道,“那都是什么时候咬的了……”
腹中躁意难平,容衍忍的眉头紧锁,回想了一阵儿,含糊道,“……不久前。”
胡说……
他们都好些日子没见面了,明显是翻来旧账安在她头上做新账。
看出了容衍的糊涂,祝筝深觉对话的无力,没准备和一个糊涂蛋继续纠缠,尚记得自己的大计,突然福至心灵。
“不如这样吧…….”祝筝迂回商量道,“大人把衣服解开,我给你揉揉,好不好?”
容衍眼底溢满灼热,额上都起了汗,忍不住拉她凑近自己。
“吹吹……”
“好好好……吹吹吹吹,吹吹也行。”
月下身影两相依,祝筝轻声细语地哄了好一会儿,终于哄得他肯自己动手松了衣裳。
衣领解开,露出一段玉白色的锁骨,上面透着点初荷色的红,当然早没了什么牙印。
祝筝装模作样地吹了吹,满脑子都想着如果再咬他一口,能不能把这身铁皮一样的衣裳扒下来……
“好了吗?”她吹完抬头,耐着性子问。
“往下些。”容衍哑声道。
祝筝从善如流,又往他锁骨下吹了吹。
容衍呼吸沉沉,“再往下……”
祝筝歪着脑袋迷糊了,再往下是哪儿?
见她不明所以,容衍拉过她的手覆在心口,“这儿。”
“……这儿最痛。”
半开的衣襟里透出他的体温,掌心下的心跳混乱又有力,震得她手心像握住了一团骤雨。
祝筝的脸也早就红透了,依着他凑近,将衣襟扯开条缝儿,轻轻朝那儿处吹了口气。
容衍垂眸向下,月光把她清丽的轮廓拓在他胸膛上,乌黑的眼眸泛着柔光,长长的眼睫微颤,出卖着她强掩的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