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沈舟可以?
是他不爱自己?还是他……
温宁不敢再往深处想,就在她失神的片刻,沈舟咬了一下她的唇瓣,不轻不重的。
却是极其的磨人。
温宁忍不住喊了声疼,细细的嗓音还带着勾人心弦的喘息。
沈舟没忍住,将人按在书桌上,欺身压了上去,嗓音低沉沙哑。
“阿宁,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他直说,就是馋她的身子。
可是,小姑娘过了年才十七。
她真的太小了,哪怕是长乐,也比温宁大上两三岁。
他望着身下乖软的温宁,叹了口气,细心地替她整理好衣襟。
将人抱在怀里,往床榻走去。
他拉过被子,替她整理好被角,嗓音温柔缱绻,“乖,不闹了。”
“明日起床,我带你去找长乐玩。”
温宁许是真的累了,听着这话,乖巧地点了点头,便沉沉入睡了。
次日一早,沈舟果然一大早带她到了坤和宫。
宸帝下了赐婚的圣旨,坤和宫都快忙疯了。
江淮安虽然家贫,但他还是依照礼数,掏空了家底来置办。
听太子哥哥说,他这几日每夜都作画到半夜,凌晨才入睡。
温宁看了一眼琳琅满目的聘礼,不难看出,这江淮安是真的用了心。
各式的金饰步摇,珠宝玉石,绫罗绸缎堆砌了一屋子。
裴玄见状,诧异地说道。
“观尘和我说,外面行之先生的画作这几日如雨后春笋般,我一开始还不信,看到这些,我终于明白了。”
这江淮安打着筹备婚事的名头,和他请了几日假,原来是去作画赚聘礼去了。
裴云落闻言,面色先是一红,嗓音难掩心疼道。
“真是个傻子。”
裴玄看着她这副情状,不放心交代道,“小落,司礼监那边再三交代,成婚前几日,男女双方不宜相见。”
裴玄欲言又止,“你不许再半夜翻墙,去找淮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