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我早饭吃的晚,”老帅说,“我去作坊看看我儿子,我就是不放心他?”
“行行,你去吧,”初寒妞放开老帅的手臂说,“回头我做了大鹅叫你和晓聪来家吃。”
……
老帅急匆匆奔肉食作坊而去,一路上脚步麻利,一点也看不出是五十多岁的老汉。
村子不大,走过几趟小街就来到作坊院外,院里的一只拴着的狗使劲吠叫着,出来一人问老帅找谁,他回说他是帅晓聪的爸爸,那人就哄了哄狗带他进院。
那人指了一下一个屋说,“他在屋里。”
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哭泣声,凭老帅的听力,那是他儿子的哭声。
几步进屋里,的确是帅晓聪趴在一个旧桌子上哭泣,“聪儿,你哭啥?”
“啊,爸爸,”帅晓聪哭得更厉害了。
老帅: “咋的,为啥哭?”
帅晓聪: “那个阿姨说我是傻子……”
老帅: “别听他们瞎说,人家不是说你的。”
帅晓聪: “就是说我的,我看她指着我说的,爸爸,我傻吗?”
真是单纯的孩子,问我你傻不傻,叫我怎么回答。老帅却说,“那是跟你说着玩的,有时你做错了事,我不也说过你傻呀,怎么还那么做呢!”
帅晓聪: “不行,她是在埋汰我,我要找寒妞妹说理去,我要让她跟我赔不是?”
老帅: “我的好儿子,人家寒妞一天多忙啊,别再给她添麻烦,你就当没听到不就结了吗?”
帅晓聪: “不行,要是没有个说法,他们就是给我起外号叫傻子,傻子不好听,我才不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