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太久了,我现在就让你做好汉!”风彬一脚踩在他的脑袋上,用力碾了一下,小混混便鬼哭狼嚎起来,“舔,还是不舔?”
小混混不敢说话,风彬脚上用力,小混混惨嚎着,“别踩了,我…舔…我…舔。”
风彬收回脚,小混混脸含怨恨的瞪了风彬一眼,挣扎着要爬起来,只是两只手都无法用力,勉强站起来,重心不稳,又重重摔倒在地。他的脑袋离他吐得浓痰还有一米的距离。小混混此时不打算站起来了,屁股一撅一撅地爬向前,就像一只肥胖的虫子拱到了浓痰边上,恰好停在了嘴的位置。
他心有不甘的扭头看了一眼风彬,“快舔!”风彬一声暴喝。
小混子先伸出舌头轻轻试探了一下,然后又舔了一口。突破心理防线以后,他便迅速行动起来,张口把吐出来的浓痰吸了回去,唯恐地上不干净,又用舌头仔细的把周围的地面舔了一遍。
“快滚!”见小混混把浓痰舔干净,风彬冷冷说道,“不管你们后台是谁,有多少人。来多少揍多少,你给老子听着,在醉月楼,是龙给老子盘着,是虎给老子卧着。”
小混混顾不得脸面,这次先直起上身,然后又试探着站起来。似乎一站起来就有了底气,他狠狠的剜了风彬一眼,一言不发向门口走去。
在门口,似乎是度量好风彬追不上他,他扭着头说道:“孙子,给老子等着,咱们没完。”边说边扭头便走。风彬身形掠起,一脚踹在小混混的腰上,他不提防下,被踹飞出去,滚下台阶。下落过程中碰到了手和小臂的骨折处,钻心的疼痛导致小混混撕心裂肺的嚎叫声。
风彬转身回来,对着仅有的几位顾客道歉。
一位穿着朴素,浑身是灰尘的老者,坐在最靠外的桌子上,吃一碗清汤面。“小解,告诉厨房给大爷加两个蛋。”风彬说道,“大爷,让您受惊了。”
老者轻轻摇了摇头,极力掩藏着眼中的精芒,“没啥,老了,不中用了。”接着又兀自感慨:“芮老板是善良之人,对我这个老头子很照顾,不怕我弄脏了门面。”
风彬笑了笑,他从老者骨节棱橧的手已经看出他是一位练家子,周身的气场掩饰不住。心道既然你扮猪吃老虎,就看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坦白讲,他对老者怀有深深的防范心理。
兰姐因为担心风彬吃亏,安顿好小叶子与付小文后,又匆匆赶回店里。此时小混混已经离开了,老者刚吃完面,站起来要走。
“莫老爹,您吃好了?”兰姐微笑着问道。
莫老爹不停地点着头,说着感谢的话,然后佝偻着腰走了出去。
“老人不容易,一个人在江宁收破烂维持生计。一天来店里说讨碗剩米饭吃,厨房煮了一碗面条给他。”兰姐善心大发,同情心泛滥,“怕他以后饿着,就叮嘱他尽管到店里吃饭,一碗面条还是管起。他隔三岔五的过来,有时候会给钱,有时候不给,就这样了。大彬,小混混今天没来闹事?”
不待风彬开口,解明便急切的向兰姐炫耀,“经常来店里捣乱,有纹身的那个壮汉,彬哥收拾了一顿,前后不过五分钟,便被彬哥一脚踹出去了。姐,你知道吧,太恶心了。那壮汉在我们地板上吐了口浓痰,被彬哥逼着,他乖乖的把浓痰吸了回去,还把地板舔干净了!”
兰姐脸色发白,“你别说了,恶心死我了,我要吐!”快步跑进了卫生间。卫生间传来了呕吐声,过了一会,兰姐拿着一个拖把出来,“那孙子舔的哪里,我拖一拖。”
解明接过拖把,把周边的地拖了一个光亮照人。
“姐,你怀孕了?”风彬有意跟兰姐开玩笑,缓解她的压力。
“滚犊子,埋汰姐是吧。”兰姐一拳锤在风彬的胸前,一脚轻轻踢在他身上,飞了一个风情万种的白眼,“大彬,这样一来,咱们是不是跟他们结仇了?”
风彬大笑,“姐,你别抱幻想了,即使咱们不反击,他们也不会放过我们。找我们麻烦的,绝对不是那些个小混混,而是他们的后台。不把后台逼出来并打到,我们就没有平安日子过了。”
兰姐神情郁闷,“要不咱就把酒店转手,赚点钱,也够咱们花的了。”
“想包养我?”风彬一句话破坏了现场的气氛,“我不介意吃软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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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兰姐笑骂,“我相中的男人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定能一飞冲天,鹤鸣九皋!”
风彬笑了笑,没有说话。一定是芮小强跟她讲过他们的故事。
“我联系了江宁实验中学的柳校长,因为小叶子是烈士子女,实验中学可以破格接收她入学。明天咱们俩一起去给她办入学手续。”
“谢谢姐,不过,小叶子应该是上小学吧,江宁实验中学是不是早了些?”风彬不了解江宁的实际情况。兰姐得意的说道:“江宁实验中学是小学、初中、高中都有的学校,应该叫江宁实验学校更确切些。”然后敛容感慨,“小叶子够可怜的。要是你不去的话,她会不会被她大伯家折磨死,真是黑心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