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把也木西当成牛马,像是自己羊圈里圈养的牲畜。
也木西在他们眼中就是最廉价的劳动力,给他们一点微不足道的小钱,让他们拼了命的在矿上捡拾一块一块永远不属于他们的希望。
王屿这边还在思索着,耳边传来冉成兴奋的声音,“今晚我看先不用切那个打大料子了,去看看吉尔约有没有牙机。有的话,把这个上机器开个窗看看里面的情况。”
王屿想了想,摇摇头说道:“先不要动这块料子,明天看看什么情况再说。今晚要是有时间,还是先把昨晚那块料子解开看看。”
冉成点点头,“太兴奋了,把这茬忘了。万一明天咱们找来的医生治不了人家的病,咱们也不好意思收人家的东西。”
两人一边闲聊着,一边回到了留宿的房区。
韩清还在酣睡,王屿背上行李,冉成抱上其中一半料子,来到王屿留宿的板房。
打开灯,趁着冉成继续研究料子的当口,王屿返回他们房间,又将剩下的半块抱了回来。
刚进门,冉成就说道:“我已经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了。”
王屿笑着说道:“漫漫长夜,由着你折腾。咱们先去看看机器的位置。”
板房外面是黑漆漆的一片,身后是一排外观看上去一模一样的板房。
打开随身的电筒,王屿对着夜空比划了一下,跟冉成一道朝着后面的几间板房摸过去。
矿区上晴天的夜晚,漫天满星,看上去还是极为赏心悦目的。
前面几间除了忙辉矿主的办公室就是餐厅厨房,以及杨八斤他们几人居住的板房客居。
油切机最可能在的方位也就只有后面未知的那几间。
这一番寻找可谓是历尽艰险。
其中一间板房里面可能还住了其他人。
有女人充满不可描述的声音从板房的缝隙中压抑着传出来。
把摸过去探头探脑的王屿吓得差点心都要蹦出来。
只不过,人虽然没有发出声音,但是手电筒的光芒却透过一些咩有被遮挡住的窗框中直直照射了进去。
因为王屿很快就听到了一连串的咒骂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