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宁有点儿晕了,这位神神叨叨的,他想干什么呢?
那木匠也不绕弯子了,指着那河滩说,七八天以前,他从那儿捡回来两个人,那个小伙子说是姓李,是个警察。
本来他是想立刻就走的,没想到孩子受了惊吓又落了水,发起高烧来了。
还是这个木匠去村里给他找的神婆,化了符水给孩子收惊,养了四五天才退烧。
看孩子没事儿了,昨天一早那个警察背着孩子走了,说是过些日子再来道谢。
“那您怎么知道我是来找他们的呢?”
木匠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看着他,付宁也不敢深问,只能换了个话题。
“大哥,您原来是什么旗的?怎么就这么孤单的住在这儿啊?”
“我是后面那个村的,村里人原来都是看坟的,旗不旗的现在也不重要了。”
这儿还有这么高规格的坟呢?!
付宁刚想开口再问,被人直接打断了,“你赶紧走吧,迟则生变!这回是你了断因果的好时机。”
什么玩意儿?!
什么意思?!
木匠不再多说,推着他就出了院子,最后就说了一句话。
“不要瞻前顾后,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付宁晕乎乎的往前走,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呢?
怎么这么不真实呢?
他偷偷往后看了一眼,还好,房子还在。
自己这真的不是在聊斋里客串了一把?
他今天是赶不上回去的火车了,就在三家店找了个旅馆住下。
虽然是有了桂平的消息,但是这神神秘秘的木匠搞的他现在心绪不宁。
难道真的要有什么事儿?
回去的路程果然不顺,客车停在了五路就不走了,所有的乘客都被赶下车去了,说是列车被征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