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指山?这说法新奇。她张开五指比划着着自己脸上的掌印,分析着他娘的蛮横,秦修远都赞叹一下她的观察力。“爹爹随她做主。”
哦?任打任骂?她这位未曾谋面的公爹倒是位趣人,外能杀敌报国,内能伏低做小……对儿子尽职尽责。
“有错认错,没错自辩。你这老实挨打也就算了,还跑到大街上?”不怕笑话?
“打算到城外跑马。”哪知道刚走到主街,旺财就比他先一步留着从一旁巷子里出来的她,将人扑了个当街哀嚎……
“你呢?”秦修远问她,又快一个月没见,人不舒坦,天气转凉了,在外面做甚。
他垂下眼眸看向某处,从上往下看,袍服贴身,隆起明显,确实又长大些,咳咳,他连忙看向门边,旺财感受到视线,转头和满脸通红的主人一对视,就被瞪了一眼,又老实转过头去守门。
说到这个,望舒就有吐不完的苦水,便将她最近生意挺好,导致家里肉味太重,柴火堆积如山,上门买肉的客人进进出出,于是她准备租间房子专做这个,还家里一个清静。结果连看三间,价格贵得飞起,她把最后一间重复吐槽一遍,又说起前两天卖柴火的老农,又气起来了。
人越说越气,这世道哪有活路啊,秦修远正想劝她莫动怒,便听她直呼其名:“秦修远你说,再这么下去多少人走投无路!富得愈富,贫得更贫,最后贫死。啊!”
望舒忍不住用手托了托造反部位,痛得直皱眉头:“尼玛,老天爷你能不能一个天雷干干脆脆把我劈死算了!”
要不是她突然直呼他大名,他还来得及阻止她……听人还要请天雷劈死自个,秦修远也跟着皱眉头:“别胡说。”
又低声问她,满是关怀,“还要痛多久?这都快两月了。”原本说好教她骑马,耽误至今。
望舒摇摇头,她要是知道就好了,“哪止两月,都快半年了!”
她转过身坐好,问他:“你见过女的身子吗?”
她猜没有,从小家教严,后来头悬梁锥刺股,还闻鸡起舞,普通兵卒一个月没几个钱,根本没机会花天酒地。
秦修远跟这人在一起,常常感觉自己被天雷劈了一般,当下神魂皆震,双眼惧如铜铃,浑身都是抗拒:“你…!还未成婚,……如…如何见过…”
完了,冷白皮不仅被煮成一锅红虾子,还结……结巴了。
她又不是现在酱样酿样他!干嘛,怕成个怂货样!只是老雏鸟面对着结巴的小雏鸟,气势起不来,不知如何也有些结巴:“就…就问问…”
不是说如果两人身子靠得很近,肌肤接触,男的便会忍不住有些身体异样呢,这不是她突然靠着他好一阵了,他啥反应没有,就好奇心憋不住爆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