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语气中的轻蔑之意却是怎么都藏不住。

这给飘萍气得够呛，但是却也不敢反驳。

“怎么，听了我的言论，感觉不服气是不是？”

赵良扭过头，看着飘萍气鼓鼓的样子，顿时明白了她的想法。

飘萍没有说话，只是颇为认真地点头。

至少在她这里看来，努力和天赋就是很重要。

“若是说读书，考取功名，那努力跟天赋的确是缺一不可。但是你要清楚，我问的是对于捉妖人……”

赵良面色严肃，如果不把其中利弊讲清楚就教飘萍如何成为捉妖人，这是对她的不负责。

“有何不同？”

飘萍好奇地看着赵良。

说起来，她还真没了解捉妖人到底是什么东西，之所以拜师赵良，不过是看他实力强罢了。

“捉妖人唯一需要的，就是勇气。”

飘萍闻言一愣，不清楚成为捉妖人为什么最重要的是勇气。

都成为捉妖人了，还会害怕妖吗？

“放心好了，我最不缺的就是勇气，就算是为家人报仇，我也会……“

赵良突然打断了飘萍的话。

当飘萍满是疑惑地看向他时，他厉声质问道。

“你杀过人吗？”

飘萍摇头，不清楚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

他们不是在说成为捉妖人的事情吗，怎么又扯到她杀没杀过人了。

“能够化形的妖物，在主动现出原形或者死亡之前，跟常人无异。既然如此，你怎么敢保证你杀的一定是妖。”

“你不会知道，那些愚昧的世人也不会知道，一旦你在大庭广众之下失了手，你一辈子都会背上杀人犯的罪名。”

飘萍沉默了，但是赵良还在继续说着。

“所以我才说，捉妖人最需要的是勇气，你需要坚定地相信，自己挥出去的剑是正确的。”

赵良看着飘萍有些胆怯的样子，叹了一口气。

“你认为你能做到一切吗？若是不能，现在反悔也还来得及。”

“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