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身体没任何变化，只是感觉变得轻盈了，瘦了十斤似的。”

用心感受，细细盘查，没有发现。

“不对，太过平静，一定发生了什么事，而且是大事！”周川越发感到不对劲，他成为巫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相信直觉。

“入梦！”

随即，他进行了入梦，看他岁月长河有没变化。进入梦境，他看到了岁月长河，看到了天上挂满了命星。

因果纠缠，正是他人命星跟他命星重叠产生的指数。

“糟糕，我移动不了命星！”移动命星是最基本的天赋神通了。

接着，周川又试了其他先知神通，终于知道身边变化的玄妙。

“我的先知神通，先知能力被剥夺了，只剩岁月长河投影！”

若非他对岁月长河投影献祭过，他现在甚至看不过它。周川猛地意识到，是他改变未来历史，招来的惩罚。这很好理解。

做之前不知道怕，做了才知道惊慌。

“我因为窥视到未来一角，主动去干扰，未来的浩劫是避开了，但账算在我身上。我的做法不仅是窥视天机，还干扰天机。”

“嗯，天道不是要死了吗？它还能管我的事！”

到底是谁出手？玄之又玄！

“我以先知身份，换取成千上万人的性命，这笔买卖不亏了。”

被剥夺先知身份，就不能预感吉凶，不能施展先知神通。从此之后不能摘星，不能使用魔镰。不能回溯，不能逆袭，不能翻看别人的过去，不能窥视未来。

先知的每一种神通都极强，作用巨大，是周川本尊赖以生存到现在的至关重要手段，甚至他认为比起金罡获得的天火，红轮获得的雷体血脉都要重要。

“哎！我走得这一路，一直在得失交替，再好的东西到我手里，最终都活不长久。”

虽然很心痛，但想到唐壬、丁宁、上官清云这些人都不会死，天剑门不会灭门，周川又觉得物有所值。牺牲旧的的能力而已，以后还会有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