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那是？”

“一句称呼而已。”

“老头，你也不是老实人。”

“这称呼好！就叫我老头，不要再改！”老头大叫。

周川好想说，贵为冥皇，你能不能有点节操。

“我来找你，问生世的。”周川开门见山。

“问谁的生世？”

“废话，当然是我！”

“你的生世，你来问我？”

“是……冥王说的！我想知道答案就找你。”

“我是有点本事，不过你一具次身，连气数都没有，我不会看相呀！”

气数，周川是不会转移到这具次身来的，那样会冒很大的险。

“那你告诉我造化主和后土的事吧！”

冥王否定了他就是造化主，不过周川知道自己身世肯定跟他有关。

老头瞪大眼，一瞬间就把周川拉入他的精神空间，封锁他的心神和意志。

“刚才的话，你再说一遍！”

“告诉我造化主和后土的事。”周川很不愿意，但还是复述一遍。

老头四处瞅了瞅，感知确实没有不祥发生，神情突然放亮。

“你难道是……你难道是……你难道是……”

哈哈哈，老头神经兮兮，指指点点，突然大笑。

那是真正的禁忌，不能说出名讳，否则遭遇不祥。

“你刚才说小三把你送来的？”一息，老头又正经起来。

“如果冥王就是小三，是的。”周川说。

“小三呀，你终于做了一回好人，二哥感激你！”老头激动说道，情绪波动越大越让人莫名其妙。

“你能不能先别激动，回答我的问题。”

“能！能！你刚才问什么？”

周川翻白眼，没忍住。

“老兄，你尽管问，我一定会回答你所有问题，包你满意。答应我，别去找老大，好吗？”老头握着周川的手，这时的模样是可怜兮兮。

“为什么？”

“因为……因为他知道的，我都知道，没那个必要。”老头努力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