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厄初见周川，对他印象还是不错的，因为周川化身能与他媲美。魔族很难才成长起来，所以不像人族那般忌才，见到妖孽天才会替他高兴。

“帝君，他就是我刚才提及的阿南，我好不容易从圣女帮焱艳长老手里抢来！当时几十人在场看着，阿南愿意选择我们刹头帮，全凭我用真诚和精神打动。”肥申一开口就邀功，生怕老大忘了。

“你做得很好！本帝君会有重赏！”月厄笑道，能被焱艳看上，心想资质不会差。

“谢帝君，这本来就是肥申的分内事。”

“是了，你们是从星魔会认识，他应该参加了天资测试，结果如何？

“结果……结果……”肥申露出难堪之色，支支吾吾。

“回禀帝君，我是下位者资质。”周川平静说道。

“什么！”月厄从座位上站起来。

“请问帝君，天资很重要吗？”周川依旧从容。

月厄不得不释放魔识，也就是灵觉，对周川深入勘察。完美人形化身与下位者天资本就是矛盾，不过作为高位者，自然更看重天资。

“嗯？想看透我，没那么容易！”

周川魔识是不如帝君，但他还有意志，还有精神体。在道种空间滞留十万年，人皇修炼出精神体，周川自然也不例外。平日，至尊木就藏在精神体里面，还有仅有的三滴魔血。

魔核可以给看，其余的周川都屏蔽了，包括魔魂。

作为死灵，诞生那刻魔族只有命魂，没有灵智。周川是先天魔胎，一出世就诞生灵智和本命血，命魂则没有。有本命血，本就不缺命力。

修炼出魔核后，才会诞生魔魂。周川的魔魂会比一般魔族要特别。

“好强的魔识！”

月厄试探窥探周川，结果被挡在门外，只看到周川的魔核。

“不过，本源之气如此浑浊，下等资质没错了！”

显摆魔核也是别有用意的，为了证明自身是下位者，周川主动暴露本源魔气浑浊不堪。要知道，只有将本源之气修炼至至纯至高，才能分裂魔核，为诞生魔元产生可能。

如此浑浊的魔气，注定周川上限不会高。

“没错，小生我确实是下位者资质。”周川语气里有傲娇。

桀骜不驯，如此不谦虚，让月厄越发不爽。

“你带来的是什么废物，随便打发得了，还要劳驾本帝君！混账东西！”

月厄来脾气，连同肥申一起给骂了。骂完，月厄扬长而去，不再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