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他骂人，要不要把他们赶走！”首领怒道。

“已经来了，赶不走！”

三位妖灵何时出现在他身后，不知。

隆隆，黑暗笼罩，空间突然变成一方虚空，无边无界。虚空兽出手了。

“这是什么？”首领怀疑是虚空，但不敢想象城堡会变成虚空。

臻魁疯狂眨眼，然后踉踉跄跄扑倒在地：“罪民见过妖祖，见过尊上大人！”

梼杌生命层次已经跨入九级，修为半步妖尊。作为妖族首领，他有好几个称呼，称呼他尊上的不多。

“你怎么知道我的妖祖，我们又没见过！”虚空兽年幼，没修炼出人形化身，倒是可以任意幻化妖灵形状，他现在是一头行走的兔子。

“对呀，你没见过我，你怎么知道我是尊上？”梼杌跟着灵魂叩问。

“我……”臻魁一时回答不出，以他身份是没见过这两位大人物。

“老乌龟你就直说了吧！”周川第一次投胎当妖灵。

选择了丑陋的猛犸，把虚空兽、梼杌逗乐了好几天。现在，他都是半遮脸见人。

这声音！这口吻！

“你是谁？”臻魁生疑。

臻魁的本尊是一头魁猩，类似猿人，跟乌龟完全不沾边。

“你三世投胎都是当乌龟，这一世怎么不当缩头乌龟？”周川没回答他。

“……”臻魁干瞪眼，又气又怕。知道他真实身份的人绝对不多。

“两万年前你不惜陨落，选择窝在这里重修，又是为了什么？在等谁么？”周川又问。

“……”

“你到底是哪位神王手下的走狗？”

一连串逼问，问的都是惊天大秘，臻魁思路开始清晰。

“我的好主上，你当年假死，把我骗得好哭，眼泪都哭干了。不对，你原则上不算假死。”梼杌见臻魁不否定，确信他就是老乌龟的转世身。

“在我地盘搞事情，你还是老老实实交代清楚吧！”虚空兽站在周川这一边。

臻魁最后一次厉色审视猛犸：“你是白子？”

想知道这些答案的，也没谁了。

老乌龟有过三生三世，当年月牙星的龟王鲁卡是他第二世，生平履历却跟周川却没有任何交集。他被人用大手段抹除，甚至篡改生平事迹，以致轮回印记极为特殊。

“我是！”为了套话，只能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