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个不恰当的例子,人与老鼠这种同属为脊椎动物门的两种天差地别的生物,其实拥有者相同的生物意义上的祖先。
并且在相同的环境下演化,虽然走上了不同的道路,当基本框架没有改变。
于是科学家们想要通过病毒植入的方式来修改基因片段,以使达到人和鱼可以共同生活在同一环境下。
可是数万次的试验可谓是喜忧参半。
试验动物可以被特制过的病毒来改变受感染物种的某一特性。
比如让拥有肺呼吸的物种在短时间内拥有肺、腮两种器官,已实现在不同环境下的自由切换与适应。
起初这种生物的确实现了最初的想法,可是要不了多久,这种生物就会因为碱性水中毒而死亡。
当这只试验生物在水中使用腮呼吸的同时,大量的水通过细胞渗透压的作用通过腮的毛细血管进入到了生物体内。
以陆生生物的内脏,比如肾脏根本无法快速代谢突然增多的水分,以至于危机生命。
原因很简单,一个生物绝不可能因为单纯拥有了腮就可以实现在水中生存。
他全身的器官也需要根据周围环境的变化而最初适应性改变。正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
于是乎这项研究就这样磕磕绊绊的前进。
这时落入到思旭的手中,不由得让思旭萌生出一个奇特想法。
如果自己能够推动这项研究取得成功,那么人类与特纳人之间的生存环境适应性差距就会削减到可以接受得程度。
届时思旭就不用在担心未来每多一种生物,就需要为他们创造一个适合的生存环境了。
于是乎思旭一边在主导完善光速计算系统的外围设备。一边在自己凭借强大的算力来对这项可能改变文明的技术进行支持。
可是这项研究到现在,思旭也只能与克诺罗斯文明进行交流了。因为这很大程度上都是与他们正在进行的研究相重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