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锐利,直视着跪在堂前的书生和那位大腹便便的中年人,等待着他们的回答。
书生闻言,身体微微一颤,随即抬头,他深吸一口气,开始缓缓陈述自己的冤情。
而那位中年人则是一脸不屑,似乎对书生的指控不以为然,只是偶尔冷笑几声,以示嘲讽。
书生闻言,声音中带着几分哽咽,说道:“大人,我的妻子温柔贤淑,我们夫妻二人一直相敬如宾,从未有过争执。然而,数日前她突然失踪,我四处奔走,询问邻里,却如同石沉大海,杳无音讯。直到今日,衙役们告知我在河边发现了一具女尸,虽然面容已毁,但那饰品确实是我妻子生前所佩戴,我心中如遭雷击,实在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说到这里,书生已是泪流满面,他强忍悲痛,继续说道:“我知自己此刻被怀疑,但请大人明鉴,我绝未对妻子动过一根手指,更不可能做出如此伤天害理之事。我恳请大人彻查此案,还我一个清白,也给我妻子一个公道。”
富商在一旁听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轻蔑地看了书生一眼,然后向包希仁拱手说道:“大人,我虽与书生无冤无仇,但此事关乎人命,不得不提。”
“我家中的奴役亲眼所见,书生曾对他妻子大打出手,虽不知是否因此致其死亡,但足以证明他并非如他所说那般无辜。再者,那女尸身上的饰品,也确是他妻子之物,此等铁证如山,还望大人明断。”
听闻富商的指证后,他立即下令,让衙役迅速将富商家中的那个奴役带到堂前,以便亲自询问其之前的所见所闻。
不久,一名衣衫褴褛,神色紧张的奴役被带上了堂。
他跪在包希仁面前,不住地颤抖。
待奴役稍微平静一些后,包希仁才缓缓开口:“你可是亲眼见到书生殴打他的妻子?”
奴役闻言,连忙磕头如捣蒜,颤抖着声音回答道:“是的大人,小的确实亲眼所见。那日傍晚,小的在府外路过,正巧看到书生与他妻子争执,随后便动起了手。虽然天色已晚,但小的视力尚好,确实看到了书生对妻子拳打脚踢的情景。”
包希仁闻言,点了点头,继续问道:“你可还记得那日的具体日期和时间?还有,书生殴打他妻子的原因是什么?”
奴役努力地回忆着,但似乎因为紧张和恐惧,他的回答有些支吾不清。
不过,他还是尽力描述了那日的情景,虽然细节上有些模糊,但大致情况与富商所说相符。
包希仁闻言,眉头紧锁,他并未立即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