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芜不恨他才怪了!
可鹤云深做为一个治病治人的大夫也没有错。
弄得它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金盏哭得没什么形象,衬得靠在她怀中的花芜越发的可怜,原本明媚娇俏的人现在无比的虚弱,色淡如水的樱唇,此时都没什么血色了……
鹤云深双唇微抿,清冷的眸子闪过一丝不自在,“此物过后替你家主子涂上,可清凉镇痛,缓解筋脉不适感……”
正抱着自家主子嗷嗷哭的金盏定睛望去,只见一只清瘦白皙的手上托着只闪着润泽莹光的羊脂白玉瓶。
灵昭容太过刁蛮活泼了,让他几乎忘了她是一个重症缠身的病人。
灵昭容的身世,他也有听闻一二。
小主,
本该是好好的一个侯府贵女!
若她一开始没有被人恶意调包,以她的出身和容貌,十八年后该是何等的芳华,怕是素年来被称为“京中第一美女”的惊月,都会被比下去。
他是一个大夫!
医者仁心!
他怎么被灵昭容气糊涂而失了分寸,和一个病人斗起了气?!
这在他十多年的行医生涯中,是从未有过的事儿。
鹤云深惭愧自省。
“哟!好东西啊!”
“花芜快让金盏接过来!”
“我竟然在这瓶药中感受到了灵气……这瓶药定是用了含有灵气的药材所治的……”
原本打算一会儿待鹤云深离开之后,便用自身灵力为花芜镇痛的红芽儿很是雀跃。
这已经不是普通的凡药,而是灵药了。
也不知这鹤云深是哪里拿得的这灵药,想必是经过一番波折与风险的,若知道灵药周围,可都是有灵兽守护的。
这种药可去腐生机,甚至是断肢再续都可,拿来给花芜舒缓镇痛用,真的是大材小用了。
有了这瓶药,金盏也不哭了,对鹤云深越发的感激涕零,甚至亲自送鹤云深出了翊坤宫。
看着鹤云深的背影,金盏仍很激动。
鹤神医真的是个好人!
她决定了若是鹤神医真的能治好她家主子的病,她就给他供个长生牌位,每天早晚三炷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