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弘帝萧凛故作肉疼的摘掉自己的玉佩,塞到了花芜的手里。
“这还差不多!”
花芜开心的叫来金盏,让她帮她把玉佩保管好。
其实,她现在好东西不知有多少,但是,她还是很喜欢从萧凛的身上顺东西,特别有成就感。
金盏抿着嘴,乐呵呵地捧着玉佩走了,那得意洋洋的样子,把萧凛都气笑了。
一个笨主子带着一个傻奴才!
可怎么得了?!
玉瓶头深深的低着,双肩不停地耸动。
她家主子太好玩了。
“哦,对了!”
“臣妾母亲进宫还说了一件事儿,说臣妾的兄长花鸿畴到了适婚的年龄,来宫里问问臣妾有什么安排……”
花芜顺走了萧凛的玉佩,终于肯安静下来了。
“哦?你兄长花鸿畴?!”
“朕记得!”
“现在在白马书院读书呢吧?听说书读得不错,他的老师说他明年可以下场了,有状元之姿呢。”
景弘帝萧凛含笑说道。
嗯?!
花鸿畴书读得那么好吗?!
状元之姿?!
那岂不是说如果明年没有大的意外的话,他很有可能是状元?!最不济也会是榜眼、探花之类的。
难不成花家人都很有读书的天分?!
先是花暨白,后又来个花鸿畴?!
这些她怎么都不知道?!
“那你有什么安排吗?”,萧凛问道。
花芜摇了摇头,实话实说道:“没有!其实我更希望兄长能和喜欢的女子成婚,幸福一生。”
“可母亲说兄长没有喜欢的人。”
“兄长说听臣妾的。”
“可臣妾哪里认识那些好的闺阁女子?!听臣妾的,怕是要耽误兄长一生。”
花芜满脸忧愁,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