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说过了,以贤妃的能力她做不出这样的巫蛊娃娃!且福公公虽言荷包乃贤妃所赠,但这荷包来源尚需查证,仅凭一面之词,怎能抓人?!”
景弘帝萧凛脸色阴沉,眼藏戾气。
“朕与贤妃相识以来,深知她性情温婉,心地善良,绝非那等阴险狡诈、善施诡计之人。”
“她虽身处后宫,却从不参与任何争宠斗狠之事,与人为善,没有对任何人有过怨恨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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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倒是有些人处处刁难于她,更是几次三番欲置她于死地!”
冯太后自是知道皇上说的有道理,贤妃那等粗鄙的出身,确实是不太可能玩这种高大上的巫蛊娃娃,可是,那又如何!?
今天这巫蛊之祸必须是贤妃做的!
绝不能落到云儿的身上!
否则,她们定国公府就要完了!
“就算贤妃不会,她身边的人难道还不会吗?!”
“石嫫嫫可是宫中老人了,她对贤妃一向疼爱,说不定是贤妃求了她才知道了这些呢!?”
冯太后一咬牙,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太后,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景弘帝脸色铁青,凤眸森然,风雨欲来。
“石嫫嫫是朕的乳母!”
“她一生为皇室尽忠职守,岂会轻易涉入这等阴私之事?!”
“无凭无据,还请太后慎言!”
冯太后脸色微微一白,有心痛但更多的是愤恨。
她才是他的亲生母亲,可他却对她没有多少感情,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他不拿贤妃顶罪,反倒是护着那个狐媚子,甚至还护着那个老奴才,难道他真要看着定国公府出事吗!?
“皇帝!哀家才是你的生母!你几次忤逆哀家,难道是想不孝吗?!”,冯太后将手中的龙头拐杖敲得震天响,声嘶力竭的吼着。
大兖朝最尊贵的两个人互不相让,僵持不下,满宫噤若寒蝉,这时有小太监来报──石嫫嫫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