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妼妃连连受挫,定国公府没了、弟弟没了、现在连贵妃之位也没了……也许国师是对的。
她终于不用再对她那么忌惮了。
妼妃仗着宠爱,瞧不起宫中的任何女人,包括皇贵妃和她,尤其是瞧不上贤妃花芜。
现在,待花芜回宫后,妼妃甚至要给花芜请安。
一想到这儿,皇后冯元蘅就嘴角微勾,有些迫不及待想要看到那个画面。
“贤妃的病如何了?待明日你去派个人问问……”
“咱们都回宫了,只把她一人扔行宫里,还病着呢,怪可怜的……”
皇后冯元蘅伸出手任小宫女将润肤的香膏抹匀,衬得那双手越发的肤若凝脂,柔若绸缎。
“是!”
画屏杏眼含笑,柔顺地应声道。
她也迫不及待想看到那天呢……
贤妃都病了一个多月了,也该好了吧?!
“对了!这几日禁卫军在宫中闹得厉害,本宫听说连太极宫和寿皇殿都受了波及,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打听到了吗?!”
皇后冯元蘅想起宫中这几日的喧闹,又不禁秀眉微皱地问道。
“具体的没有打听到!”
“只是听说好像是在找一个什么人……”
“这次行动的三千禁卫军,全是皇上的亲信,根本打听不出来什么……”
画屏有些羞愧地低下头。
找什么人?!
皇后冯元蘅眉头轻皱。
皇上在找什么人?!难道又是刺客?!
……
“秦忠,什么是爱?!”
景弘帝萧凛眉头轻轻拧成一团儿,素来睿智清明的凤眸难得浸染上一丝迷惑。
“哎哟,皇上,这……这男女之爱……您问奴才一个没了根儿的人,奴才哪儿知啊……”
秦忠吱支吾吾,苦着脸说道。
老天爷在上!
他可是自幼就净身入了宫的,这痴男怨女的事儿,他是真不知道啊!
“嗯?!”,景弘帝萧凛凤眸微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