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云深!”
“朕要你给贤妃解毒!但朕不要贤妃又恢复之前的病体缠绵!”
萧凛怒意还未消散,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般。
“皇上……”
花芜在萧凛怀中拽了拽萧凛的袍袖,为鹤云深求着情。
鹤云深是神医,又不是神仙!
若是鹤云深有这样的办法,他会不提吗?!
他不提,自然是因为他也无能为力,他做不到。
做为一个医者,鹤云深肯定给出的已是最佳的方案。
虽然萧凛贵为天子,可他也不能既要、又要、还要,都已经超出鹤云深的能力范围了,那是不讲理。
可萧凛用事实证明,他是皇帝,他就是可以这么不讲理。
他强硬地给鹤云深下了必须给贤妃解毒且不能让贤妃再度病弱的圣旨后,便毫无留情地将鹤云深赶出了养心殿。
“阿芜!你放心!”
“朕一定会解了你身上的毒,让你如此时一般健康……”
景弘帝萧凛紧紧地搂着花芜,神色森然,那模样似是要杀人。
……
几日后,便有一条消息在京中传疯了,那就是在翠微行宫养病的贤妃娘娘终于身子康复回宫了,皇上说贤妃娘娘之所以病在行宫,是因为遇刺时贤妃娘娘以身挡剑,被刺客所伤,所以才不得不在行宫休养。
此次得天保佑,身子调养康复回京,皇上感念贤妃娘娘贤妃英勇护君,特册封贤妃娘娘为贵妃,封号‘宸’。
着熠王萧璟为册封使,太子少师凌绝尘为持节副使,则良辰吉日祭告寿皇殿。
这则消息一出,满朝文武又吵成了一团儿。
“贤妃娘娘以身挡剑,救驾有功,册封为贵妃,实至名归!”,
征南大将军抚着胡须,很是赞同地说道。
他的女儿已与贤妃娘娘的母家吉安侯府定亲,贤妃娘娘自然是越尊荣越好。
“英勇护君不假,但区区一次挡剑,便晋升贵妃,这未免太过儿戏了吧?”
太常博士陈士杰不以为然,言语间带着几分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