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的楚惊月瘦削得吓人,脸颊无肉,原本美好的容貌此时竟显得有几分刻薄。
见花芜笑眯眯的看着她,楚惊月削瘦的脸不由闪过一丝怨毒,她死死的盯着花芜,那模样恨不得能将她剥皮泄恨。
坐在她下首的瑾妃也同样目光不善地看着花芜,眉眼满是不屑。
其它的如柔妃、平妃和端妃等人都已恭敬地起身,只等妼妃和瑾妃起身,好一起给花芜行礼问安,可这二人却迟迟不起身,神色清冷又孤高,好似给花芜行礼问安,是一件多么屈辱的事情……
气氛一时变得微妙而紧张。
皇后冯元蘅像是没看到一般,脸上依旧挂着浅浅的微笑,定力十足。
“皇后娘娘,妼妃和瑾妃似是腿脚出了问题,您还是给请个太医给看看吧,若是耽误了可不好了……”
花芜眨了眨眼睛,转头和皇后冯元蘅,语气透着关切。
原本皇后冯元蘅不准备插手干预,可是,花芜都已经将问题丢到她脸上了,她若是再避而不究,那就是她的失职了。
“妼妃、瑾妃,该向宸贵妃行礼问安了。”
皇后冯元蘅瞥了妼妃楚惊月一眼,淡淡道。
这一天……她也等了很久了!
楚惊月不是一向都瞧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自恃是女帛星,甚至连她这个一国之母都没有放在眼中吗!?
那现在,她便向她一向最看不起的商户女行礼请安吧!
她自诩出身安国公府,是一等一的贵女,如今却要向往日里她最瞧不起的铜臭商户女下跪……这简直是太让人痛快了!
皇后冯元蘅端起手边的茶盏饮茶,遮掩起她微微翘起的唇角。
妼妃楚惊月和瑾妃赵幼梧脸色陡然变得很难看,公然违抗懿旨,是她们不敢的,尤其是瑾妃赵幼梧,她还有家人在朝中任职,若是落下一个狂悖的名声,是会祸及家人的。
因此,瑾妃赵幼梧再怎么不愿意,也只得白着一张脸,缓缓站起……
妼妃楚惊月见瑾妃赵幼梧不能站起了身,紧咬着下唇,双手紧握成拳,心中的不甘与屈辱如潮水般翻涌,可她如今在朝中已再无助力,皇上又早已不来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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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今天只能忍下这屈辱……
花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