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一切后,恶徒离开,房间再次陷入黑暗与沉寂,只有烛光摇曳着。
听到脚步逐渐远去后,蓝晗抬起头,屈服?做梦!
她死都不会服的!
做这些只是为了尝试自救而已。
她在梦里梦到了一个奇怪的仪式,那个梦里其他东西都忘的很快,就是仪式记得很清楚。
她打算试试,万一有用呢。
伸出手,握住蜡烛,小心翼翼的把它掰成几块,这年头的蜡烛,烛芯贯穿上下,只要小心一点,分开的蜡烛除了体积外跟一根没有区别。
现在唯一的问题是,无法确认时间。
整个地下室房间里,一个钟表都没有,也没有任何能够辨认时间的方法。
蓝晗只能够靠对方送饭的规律来大概估计时间,每天三次,按照计算,现在这顿应该是晚餐了。
这个蜡烛不太可能燃烧到深夜,特别是在被掰过后,于是蓝晗把手伸到了蜡烛下面,接住每一滴流下来的蜡油。
待蜡油凝固后,就能够重复使用了。
如此重复多次后,蓝晗精神有点恍惚,她不太敢吃对方送的饭,这几天除非饿的不行外吃两口后,就没动过了。
深夜…应该已经到了吧。
等边三角形的蜡烛燃烧了起来,远处的镜子倒印出了蓝晗的模样。
散乱的头发,破碎的衣服,满脸的油污,脚踝上被一根粗铁链给锁住。
“镜中人,镜中人,你是我的前世,我是你的今生…”
口中念诵着咒语,蓝晗死死关注着镜子里的自己,然而什么变化都没有。
重复了几次,蓝晗跌坐在原地,分开的蜡烛快要燃烧殆尽了,她要没机会了。
“爸爸…妈妈…我想回家…我再不乱跑了…呜呜呜…”
低沉的哭泣声响起。
哭着哭着,蓝晗又累又饿,有点慢慢睡去了。
自助者天助之。
当她进入到浅层睡眠状态时,杨澍发现了这个目标。
她的梦境气泡很奇怪,外壁厚度什么的都不太行,但是活跃度异常夸张,最重要的是,双方的相对距离还挺近的,这吸引了杨澍的注意力。
按部就班,依靠着从张杜仲身上刷的经验,熟练的完成侵入后,杨澍惊了一下。
这是什么情况?!犯罪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