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维鼎的目的是越来越明显,他就是要整合港岛的钟表资源,然后和日本三大表在全球市场上进行竞争。”
“全球钟表业,几百亿的市场,凭什么日本人赚的钱最多,而我们港岛人就只能干代工,干着售货员的角色?”
“邵维鼎,他现在是用斯沃琪在给我们蹚出一条新路来,我们只要跟在他的后面,他开一家时之廊,我们就在他的旁边再开一家新店。”
“邵维鼎要把时之廊开到国外,开到全世界,我们就跟着去国外去全世界。”
“他需要我们,我们更需要他。”
“甚至于,等他把港岛钟表的名声彻底打响,我们还可以推出属于我们英皇自己的钟表品牌。”
“这么好的机会摆在眼前,你不珍惜,你竟然还在这里眼红,我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
杨程的这番言论,直接打开了一个新世界。
一个杨守成此前从未想过的世界。
可是,他这几年在金融地产这些生意上摸爬滚打。
更知道,在商场上,如果不能合作,那就只能生死相搏。
整合港岛钟表资源,然后和日本三大表竞争?
这是天大的笑话。
杨守成狠厉道:“老豆,你真认为邵维鼎有资格和日本人相提并论?”
“斯沃琪就算是再出色,那又怎么样?它不过是刚刚才创立的品牌。”
“人家日本三大表已经在石英表领域深耕十几年了。”
“两年前的全球商报刊登的那篇文章你没看到吗?精工市值六十八亿美元,生产基地都有十几个,经销网更是遍布全球,瑞仕钟表整个产业都快要崩溃了。”
“斯沃琪凭什么和这样的精工相提并论?”
“更别说还有卡西欧和西铁城了。”
“竞争?”
“呵.......”杨守成冷笑道:“要我说连给日本三大表提鞋都不配。”
杨程看着几近疯狂的儿子,无奈道:“阿成,我曾经和你说过:敌中有友,友中有敌,斗中有和,和中必有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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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于邵维鼎的敌意太深了。”
“日本三大表固然出色,但是终归是石英表,和我们的英皇钟表属性不合的。”
杨守成不以为意道:“老豆我记得你也和我说过,就算是行事无耻之人,只要能带给你利益,那么他也是你的朋友。”
“就算是圣明如孔孟,只要他不合你的意,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那么他也就是你的敌人。”
“现如今,日本人是我的朋友,邵维鼎是我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