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慧对这些视若无睹,直直的走到楼阁前,推开门户,走到里面。
如此堂皇的楼阁,里面却只有一桌一凳一张床,外加床上的一个女子,再无别物。
倒是有满地的酒坛子作衬,可惜都是空的,也根本没有酒味。
林慧走到女子的床边,轻轻的拍打着她的脸,说:“胡小四,利妗,醒醒!以水为酒也能醉的,恐怕只有你了吧!别装睡了,再不起,我可骂你了啊?”
床上女子突有鼾声,胸脯子更是大起大伏,好似真的睡得很沉。
林慧弯腰贴到她的耳边,说:“大美女,快点起床了!!”
床上的胡利妗眼睛猛睁,大吼道:“谁?谁骂我呢?本丑女天下第一丑,丑字都刻在脸上了,瞎叫什么脏话!”
林慧站直身,单手掐着她的脑壳子,咧嘴道:“谁让你在阵法里气我来着!”
瘴气山,钓鱼佬昏厥了不知几回,终究还是挪动双腿上了山顶,山顶上有个大池塘,是一个比凡众生的化粪池还脏无数倍的大池塘,塘中央漂着一个比尸体还想尸体的人形物体,若不是他时不时还用手在塘里捞一把随便什么东西塞嘴里,不会有谁当他是活物。
“陈希尘,多年不见,你还是这么懒啊!也不怕懒死自己!”钓鱼佬面容扭曲的说。
人形物体动了一下,好像大概是看了他一眼,说:“原来是老二来了,六弟欢迎哥哥来看我,哥哥,死实在是太麻烦,我懒得死,要不,你帮我一把?”
钓鱼佬不再讲话,一把甩出鱼线,紧紧的缠在人形物体的脖颈处,轻轻一提,将鱼竿往肩上一扛,向山下跑去。
峭壁下,女版镇元子被一个说不出是男是女的人骑在身下暴打,她也不知道疼,一直大声浪叫不止,还叫嚣着:“有种打死老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