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感觉在哪里见过我?”女人笑眯眯地问。
梁栋疑惑地反问:
“你是?”
女人大大方方地向梁栋伸出手: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魏宁,是苏菲的母亲。”
梁栋一愣,苏菲的母亲不是早就不在了吗?
不过还是很有礼貌地的跟魏宁握了一下手。
魏宁看出了梁栋的疑惑,就接着解释道:
“确切的说,我是苏菲的继母,苏荷的生母。你觉得我面熟,一个是因为苏荷跟我长得很像,再一个是因为你应该在苏家见到过我的照片。”
“苏伯母好。”梁栋很客气地打了声招呼,心中却在猜测魏宁的来意。
“是不是对我的身份很好奇?”魏宁笑着问梁栋。
不等梁栋回答,她又接着道:
“这么些年,你在苏家一次都没碰到过我,而且苏家人也基本都不会谈起我,想知道原因吗?”
人人都有好奇之心,梁栋也不例外,便朝魏宁微微点了点头。
“这些年我一直都在国外。”魏宁回答道,“苏怀山心里一直都装着那个死女人,在我这里就只有两个字——敷衍,甚至连床上那点破事儿,也只是例行公事,走个过场罢了。小梁,你摸着良心说话,我魏宁虽然都这把年纪了,是不是一点都不比那些小姑娘差?就说在床上吧,我只不过表现得奔放了一些,他苏怀山就骂我不知廉耻。我就纳闷儿了,难道我就非得表现得跟条死鱼一样,他才能看得上眼?我想问一句,是谁规定女人就不能在上面?在上面的女人就一定不正经?我呸!他苏怀山才是假正经!伪君子!真小人!”
魏宁的声音不大不小,左右的邻居应该都能听到,但她讲的内容实在有些太过火辣,就连梁栋听了都觉得有些面红耳赤。
“有了苏荷以后,我本想着忍忍就过去了,可他苏怀山却变本加厉,连例行公事都给免了,一年都难回家几次。小梁,你说说,这样的家庭,还算是个完整的家庭吗?”
梁栋很配合地摇了摇头。
魏宁仿佛找到了知己,竟然用双手挽住了梁栋的胳膊,十分亲昵地说:
“那时候的我,风华正茂,就像那盛开的牡丹,却日日独守空房。相较于身体上的被冷落,心理上的寂寞更加恐怖!而我们属于典型的家族联姻,要是离婚的话,我们家老爷子能打断我的腿。既然离不掉,我就提出要出国上两年学,没想到苏怀山竟然答应了!”
梁栋感觉魏宁很多话都经不起推敲,比如她说她寂寞,正常来讲,刚生完孩子的母亲怎么可能会感到寂寞?
疑惑归疑惑,梁栋也不可能开口询问,只能当一个合格的听众,等着魏宁慢慢切入正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