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在上面？」

line那头的松本有菜美眸一颤，同样死死握紧了手中的手机。

「你就继续嘴硬吧，清水凛！」

「我不相信你不生气！」

努力遏制着心头涌上来的怒气，松本有菜在line聊天框里快速打着字。

【完全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只是个传声筒，就这样，先下了。】

“叮咚——”

约莫只间隔了一两秒钟，对面那位高冷孤傲的少女便给她回复了消息。

【没关系……】

【毕竟那个软弱无能的家伙，也只会在背地里搞些上不了台面的小动作。】

【loser本色，我可以理解。】

「……又是这句loser？！」

心头快要愈合的伤疤再次赤裸裸地被清水凛暴力揭开，那些不堪回首的记忆也一幕幕重新涌现在脑海。

在论坛、在教室、在剑道社……

旁人戏谑的目光，还有似有若无的议论声，仿佛在一次次嘲笑她是个失败者。

松本有菜俏脸染着一层不正常的绯色，贝齿险些要把下唇咬破。

「清——水——凛！！」

怒气如火山喷发，冲破了她的理智，松本有菜直接跳脸骂道。

【贱人！】

【你字典里只有这一个单词？】

……

藤井宅那边。

清水凛精致的脸蛋好似结了一层薄薄的霜，原本轻松愉快的心情也如坠冰窖一般。

「呵——」

「不装了，终于忍不住承认了吗？」

她眸光冷冽，同样不甘示弱地打字回复。

清水凛：【对付你这样的婊子就需要言简意赅。】

清水凛：【一句“loser”足够包含一切了！】

松本有菜：【贱人，你骂谁？】

清水凛：【当然是骂勾引别人男朋友的松本有菜同学了。】

松本有菜：【死贱人！】

清水凛：【臭婊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