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凡也再次见识了祖逖的放荡不羁。
其实,从历史上的些许记载,就已能窥见祖逖的性格并非拘泥形式之人。
他门下的宾客劫富济贫,他不但不劝阻,还常常问,“啥时候咱们再去干上一票?”
等宾客被抓了,他还四处奔走,亲自解救。
北伐时,豫州边境的一些小坞主被迫向石勒称臣并送上质子。
祖逖知道他们的苦衷,所以会时不时配合这些小坞主演戏,做出佯攻的样子,来帮这些小坞主免遭石勒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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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这样一代名将,最后却带着满腹遗憾重病而死。
路凡看着祖逖,想起徐风崖说的伤,不由询问。
“祖将军身上是否有伤?”
“嗐,习武之人,哪有不受伤的。”祖逖不在意的挥手。
路凡摇头。
“我指的是你那治不好的伤。”
祖逖愣住,片刻后一拍大腿!
“徐风崖那小子说你是神,你还真神啊!你怎么知道我身上有伤?”
路凡囧了下,“徐风崖说的。”
祖逖也不扭捏,径自把一条袖子卸下,露出发出黑灰色的伤口。
这伤口都是肿的,正处于小手臂上。
祖逖每日照常披甲戴胄,手臂上必然要绑带,这伤口就这样日日捂着,束着,他到现在还能这么精神,路凡已经很吃惊了!
“你这样,不疼吗?”
路凡神色复杂。
祖逖又是爽朗一笑。
“这点疼算什么?疼才能提醒我北境未复。”
路凡蹙眉,心中祖逖的那道身影却莫名的光辉熠熠。
似是看出路凡的情绪,祖逖安抚道。
“路兄弟不用担心,我的军医已经为我找到疗伤之法了。”
“什么方法?”路凡好奇。
“刮骨疗伤。”祖逖的声音中还带着几分得意。
路凡:……
他默默的拿出两瓶青草回春奶。
分别是1.0和2.0版。
看着面前的黑白药剂,祖逖莫名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喝了它们,可以治疗你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