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杯鸡尾酒到底是度数高,酒后劲上来,整个人昏昏沉沉。
怀里抱着热气腾腾的红薯,不那么烫,正好可以取暖。
车抵达小区,秦琛下车将睡得迷迷糊糊的人抱下车。
苏沫身子突然腾空,人也没被吓一跳,反而很自然地伸手攀上了秦琛的脖子。
待回到家,秦琛把她放下,她才黏黏糊糊嘟囔了句,“不喝醒酒汤了,困。”
秦琛,“嗯。”
苏沫人迷迷糊糊,但也没多醉,眼皮动了动,忽然又睁眼,噘着嘴说,“可我还没卸妆。”
说完,指尖探入秦琛衣角,去摸他小腹结实的肌肉,软绵绵地说,“秦老板,你能不能帮我卸妆。”
秦琛大手抚过她脸颊碎发,“我去拿东西。”
苏沫乖乖巧巧,“好。”
秦琛出去又回来,手里拿了卸妆棉,还拿了一块温热的毛巾。
苏沫闭着眼享受来自秦老板的卸妆服务。
待妆卸了,脸也被温热毛巾擦拭完,苏沫眼皮颤了颤,小声说,“秦琛,不要把过多心思放在我身上,你就当我们俩只是玩玩,不要太当真……”
苏沫话落,秦琛沉默没作声。
她等了半天没听到他的回应,睁开眼,恰好对上他深如潭墨的眸子。
秦琛,“苏沫,你一次次的跟我说这些,到底是在警告我,还是在告诫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