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菜品上全,服务生给满了第一轮酒,仲睿从服务生手里接过酒瓶,让她在门口守着。
酒过三巡,樊六切入主题。
“这个包厢里的,都是自己人,我也就不再弯弯绕绕。”
“想来你们也听说了,我把傅进那个厂子接过来了。”
说着,樊六拿着酒杯站起身,“目前该审批的文件我已经都批了,唯一欠缺的就是如何能让客户群认可批量生产的平遥推光漆器。”
平遥推光漆器,之所以会叫这个名,是因为在制作工程中有一道最重要的必要工序,用手推光,用手反复推擦,直到手感光滑。
用机器批量生产的东西。
怎么能叫推光漆器?
价值和意义,包括传承,都相差了不是一点半点儿。
满足的,只有像樊六这样的资本捞金者罢了。
樊六话落,包厢内无人接话。
约莫有个七八秒,蒋商接过他的话茬说,“我就是个商人,别的忙帮不上,我只能说,蒋氏肯定会入股投资。”
樊六脸上堆笑,这样的身份地位,年龄还摆在那里,这会儿却为了五斗米折腰,一口气干了杯中酒。
樊六干了,蒋商也干了。
樊六又把视线落在秦琛身上,“小五,听说你师父的文轩阁要重新开业?”
秦琛把玩酒杯,朝樊六看过去,“是。”
樊六说,“目前沫沫在我这里,褚行和陆沧又出去单干了,师叔知道你有能耐,可单单只有你一个人恐怕是独木难支啊。”
秦琛,“不劳师叔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