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撅着嘴不说话。
在秦琛俯身吻她时,倔强偏过了头。
秦琛在她耳边低笑,“欲求不满?”
苏沫脸颊耳朵通红,“食色性也,人的天性。”
秦琛嗓音沉沉,含笑顺着她说,“嗯,说得对。”
吃晚饭的时候,苏沫没去中院。
双腿间火辣辣的疼,说寸步难行夸张了,但确实难受。
佣人把饭菜送到后院。
两人边吃饭,边聊起今天的事。
苏沫之前不知道侯国良做的那些事,在听秦琛说完后,不由得咂舌。
“这得多深的城府,居然趁着给李涛装修,就把这颗雷埋下了。”
秦琛给她夹菜,“一箭双雕,既然李涛领了他帮忙装修的情,又为后来李涛调包文物做了铺垫。”
苏沫红唇轻挑,“他就不怕万一不成?”
秦琛道,“不会不成,用的装修材料都是严重超标的,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哪怕没有李涛的小孙子,也还有他儿子和儿媳。”
苏沫闻言,夹菜的手顿住,一股子寒意从脚底陡然升起。
是谁说,越是在金字塔尖的人越有素养。
有没有一种可能。
是这些人段位太高,哪怕他们做了什么肮脏事,你也没发现。
秦琛话落,见苏沫顿住不动,推果汁杯到她跟前,“如果不想继续在这种环境里呆着,你可以随时离开,这里有我。”
苏沫掀眼眸,“我要亲眼看到真相才甘心。”
秦琛,“师父没白疼你。”
苏沫汲气,垂眸喝果汁,一口果汁下去,想到了什么,抬头看向秦琛问,“我很好奇,师父在世的那些年,你怎么一次都没回来过?而且,我也从来没听师傅提起过你,还有,师父那里我们师兄妹的照片都不少,却独独没有你的,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