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几年后,他落井下石,把自己‘兄弟’拐上了床。
想到两人的第一次,穆川牙根咬了又咬。
他是挺混账。
他认。
到现在他都能记得她在他身下哭。
纤弱身子颤抖,哭得不可自抑。
次日。
接了邵枚的订单,苏沫第二天就开始赶工。
人手不够,苏沫从陆沧那边借了几个,把陆沧都借来了。
都是大师傅,不用多说,都知道该怎么做。
工作安排下去后,陆沧偷偷摸摸进了苏沫办公室。
对。
是偷偷摸摸。
跟做贼似的。
看到他这诡异的行为,苏沫靠着办公桌喝咖啡,眯着眼看他,“你背着阮卉偷人了?”
陆沧咂舌,“怎么可能!!”
苏沫狐疑,“那你这是?”
陆沧摸摸鼻尖,像是难为情。
苏沫表情从狐疑到嫌弃。
两人认识这么久,苏沫就没见陆沧露出过这种表情。
怎么说呢。
有点肉麻,还有点娇羞。
总之,不像是陆沧这种人该有的。
以前他多直男啊,都不把她当女人看。
两人四目相对,苏沫耐心即将告罄,刚想低头喝咖啡缓解下自己暴躁的心,陆沧语出惊人,“阮卉怕是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