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敬让她住主卧,主卧里还有衣帽间和卫生间。
对于老年人起夜简直不要太友好。
送走韩金梅和谭敬后,苏沫在家里浑浑噩噩睡了整整三天。
不吃不喝。
信息不回,电话不接。
基本就是醒了打会儿游戏,然后接着睡。
睡到第四天清早,人都有些头重脚轻,上洗手间人都飘。
如果不是阮卉一通电话,她大概是睡得溺死在这个房子里。
她刚从洗手间出来,阮卉接连打了七八个电话。
她想到之前跟阮卉通电话,她那边要开庭,没敢耽搁,按下回拨。
彩铃响了会儿,阮卉那头接起,“你在哪儿呢?玩儿失踪?”
苏沫轻哼,“睡觉。”
阮卉,“你睡了整整三天?”
睡觉的时候没感觉,现在坐着,饥饿感袭来,饿得前胸贴后背,有气无力回应,“嗯。”
阮卉闻言停顿几秒,担忧问,“你没事吧?”
苏沫死鸭子嘴硬,“我能有什么事。”
阮卉哼笑一声,“我们俩认识这么久了,我能不知道你有没有事?我上次是不想拆穿你。”
苏沫,“……”
还不如直接拆穿。
好让她有一个发泄口。
随着阮卉话落,苏沫这边陷入了短暂沉默。
半晌,苏沫开口,声音有些哑,有些干,“阮卉,我有些想他。”
阮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