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卉,“妈,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爱我的呢?是从生了阮昱?还是从觉得我的存在威胁到了你在阮宜民心中的地位。”
阮卉这句话戳在了阮母心坎上。
阮母闻言,瞬间破防,“你胡说!!!”
阮母这猛地一抬头不要紧,可因为她动作幅度太大,让在场的所有人把她脸上的伤看得一清二楚。
除了脸上,还有额头。
再往上看,发迹间血迹还没清洗干净。
母女俩对视,阮卉脸上悲情不见,轻声说,“您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是阮宜民打的吗?他逼迫您这样冤枉我?”
阮母就是一普通家庭妇女,而且还是受长期打压的家庭妇女,没见过什么大场面,顿时慌张,“不,不是……”
是与不是。
这个时候已经不是她自己说了算的。
法官提醒阮母,“你说的话必须属实。”
阮母吓得不敢说话,转头怯生生地看向被告席上的阮宜民。
阮宜民顿时火冒三丈,“你特么看我做什么?该说什么你就说什么,说你女儿那些不要脸的事啊……”
阮宜民言语间满是威胁又带有引导。
他的律师用眼神制止他。
……
几经波折,阮母的出现不仅没能帮阮宜民扳回一局,更是将他的恶行坐实。
等一切结束,法官宣布择日宣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