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死沉死沉!”
白雪送了勾住我肩膀的手砸我胸口,“哪里那么沉,我不信,我不会比梅长红沉的。”
我抄住白雪腿弯的手一松,她立刻从我胸腹部滑下,因为刚刚松了勾住我肩颈的手,人就没法直立站稳,我不得不伸手搂一下她的腰,以防止她一下摔倒在地。
她感觉到自己的腰被我托住没了摔倒的可能性又放胆的抱住了我的腰,“你这人力气真是小,多抱一刻也不能。”
“哈哈哈,起来你,你看徐莉把你的小心思都拍进相机了。”
“哼,让她拍好了,我就是爱你,我才不怕呢!”
我扳开白雪的手臂往前走,白雪像只小鸟一样跟着飞来,两手缠住我的一条手臂和我并排走在羊卓雍措的湖边,天上的飞鸟掠过碧蓝的湖面,湖水里倒映着天上的白云,时间就那么安静的度过…
西藏的美景它最让人觉得神奇的是你无需跟它互动,你只需静静的伫立,你去凝视它,美就会成倍的递增,你的稍许陪伴它就能反馈你意想不到的神奇。
湖泊线条婀娜多姿的羊卓雍措就这样在我们对她行注目礼的时候给予了我们平静的力量,告诉我静待花开也有时。
白雪一直偎依在我的身边,我告诉她我现在不能接受她,她还是这副样子,我就想着那就算对她这份傻傻的痴念一种容忍吧,也就几天了,坚守自己能守的底线。红姐毕竟不在我的身边,我守的是自己心底的执着,已经没有考虑红姐的感受也不必在乎白雪本身的不公平,这比在澳洲拒绝白雪已经弱了两档。
下午四点,白雪驾车,带着我们返回拉萨,吃罢晚饭我们采购补充了一些食物,定了酒店休息,两个女人都想第一时间好好的洗澡,白雪就来了我的房间洗澡,我就去酒店对面的照相馆把几张相片影印出来。
又从超市买了几瓶防晒霜,白雪连一件冲锋衣也没有,看见户外店又给她添了一套户外冲锋衣,她的羽绒服也不是专业户外用的,好在她不需要进入无人区,不然,保暖都是问题。
回到酒店,两个女人都把自己收拾的清清爽爽,我把买的东西分给她俩,最后拿出徐莉和白雪的美照给她们。
她们欣喜之余也慷慨的赠予了我摄影技术优秀的夸奖,原来她们也懂得花花轿子人抬人的道理。
可是我却不懂事装波一,“技术一般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