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北海才被推出手术室。
巴嘎乡医院主任对徐莉说:“脾脏破了,肝脏也伤到了,胃也伤了,该补的补好了,剩下的就只能先观察。”
“谢谢!”徐莉趴着看我,我脸色依然苍白无力。
主任夫妇今天本就是轮休,现在出现我这样一名重伤人员,这休息也取消了,接下来的护理,观察,主任医生全权负责。
“本来,他这样的情况最好是转去拉萨大医院,但他现在的情况也没有办法转移,路上要是出现个高反那就一点机会也没有了。”值班医生和徐莉小声的说道。主任还是很婉转的说了我的风险,实际上主任要告诉徐莉的是,但凡我在这里因为身体原因高反了,那么我就大概率会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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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莉听懂了主任的言外之意。
值班医生还是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年轻人,看着徐莉脸上的纱布惋惜的很,因为他昨天看着单薄的徐莉脸上一条血色伤痕滴着血,身上背着一大个往医院里跑,给他留下无比的震撼!
“能活吗?”徐莉看着我尤不死心问值班医生。
“看命吧,这实在不好说。”
值班医生说完又安慰的说道:“我看他命硬的,血浆只有B型血,他正好能用,而且量也刚刚够,要再晚送来,就不用救治了。”
“嘿嘿,这家伙的命算是好的了,堵过枪眼只是一个轻伤,眼被打瞎了还能复明,这不挨了两颗子弹不过瘾还要帮我挡两颗。”
我的脸色实在难看,主任的话徐莉不是听不懂,但心底到底是有所期待的。
凡事都经不起琢磨,徐莉看着我毫无生气的脸,渐渐的暴戾起来,
徐莉想着想着变得咬牙切齿,看着我的脸,“狗东西!你等着,谁也别想好!”
“医生,他现在我能帮他做点什么?”徐莉问道。
“你做不了什么,只是你手术费还没交。”昨天抢救为主,医院也没顾得上收费。
徐莉拿出自己的卡,“需要多少?”
“两万。”
“我给刷十万放着,我要出去一趟。”徐莉掏出她自己的卡,交给值班医生,“我朋友会来,你把卡给他,霍尔乡医院那边措日丹增的费用也由我卡上出,密码是…”
徐莉给措日丹增留在革吉县的队友打了电话,自己开着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