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比老李当时看到后也是如此。
只是魏阳却不得不给个说法了。
他又摸了摸鼻子,小声地说道:“别这么看我,这些都是我师门几十年下来的存料,只不过现在传到了我手里了而已。”
这绝对是大实话。
只是这大实话却一点都不具说服力。
李春生直接板着个脸怼道:“你蒙谁呢,哪个师门这么大方,能把一大批价值连城的料子传到一个后辈手里?”
也别怪他不信。
毕竟他也是一派之主,至少在他的京派玉雕里,他不可能把整个门派的家底传到一个年轻得不像话的后辈手里,哪怕这个后辈再出色,也是很难服众的。
“没办法,谁让我师门人丁凋零,连我师爷加上我也就两人了,我师爷又已金盆洗手退隐江湖,不传给我传给谁?”
魏阳自然是振振有词地回怼。
怼得李春生直接懵了,半响,他才瞪大了眼睛问道:“那你能告诉我,你这是哪个派别吗?”
“这你就别问了,我说了你也不知道,在我之前,从我祖师爷到师爷都是低调行事,只顾闷声发大财低调收料子,从不在江湖上留名,整个翡翠界都没几个人知道。”
魏阳直接一盆水泼灭了他的好奇之心。
这让李春生很是没脾气,只能无奈地问道:“你说的是真的?没骗我?”
“骗你又没啥好处,我蒙你干啥?不信你问老李,这批料子是他亲眼看着我接收的。”
魏阳则直接把老李推了出来。
老李连忙出声道:“确实是这么回事。”
这下李春生不得不信了。
毕竟老李在翡翠界也算得上是一号人物,以他的身份不可能来骗他们。
细想一下其实也是有道理的,毕竟魏阳年纪轻轻就有着这么厉害的相玉师,由此可见他门中前辈的相玉术可能更是非同凡响,假如他的师门真像魏阳说的那样,行事低调只顾闷声发大财,这么多年下来收藏这么多猛料也实属正常。
只是这些料子实在是太珍贵了一点,珍贵得让李春生都羡慕不已,他忍不住妒忌地问道:“就这么传给你了?你用不着付出任何代价?”
“代价当然是有的,那就是我必须尽快筹到至少三十亿,去缅甸把翡翠矿给开起来,完成我祖师爷的遗愿,否则的话,这些料子大部分是不能动的。”
魏阳灵机一动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