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田毅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说道:“我不知道。但是,无论真相如何,我都一定要揭开它。我不能让我的弟弟白白牺牲,更不能让帝国的未来毁在这些人的手里。”
小野少尉看着真田毅那坚定的眼神,心中涌起了一股莫名的敬意。他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是一个真正的战士,一个为了真相和正义而不惜一切代价的人。他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全力支持真田毅的调查,帮助他揭开真相。
火车继续轰鸣着前行,车厢内的气氛变得越来越紧张。真田毅和小野少尉都知道,他们的旅程才刚刚开始,前方还有无数的挑战和困难等待着他们。然而,他们也都相信,只要他们团结一心,勇往直前,就一定能够揭开真相,为帝国的未来贡献自己的力量。
在出发前,真田毅曾站在车站的月台上,望着那列即将载着他踏上征途的火车。他的心中充满了期待与不安,但他知道,他必须勇敢地面对这一切。因为,他是一名军人,一名为了帝国和人民而战的军人。他必须肩负起这份责任,为了真相和正义而战。 真田毅坐在疾驰的列车上,手指轻敲着木质的桌面,心中盘算着下一步的行动。他拿起笔,在电报纸上匆匆写下几行字,随后按下电报的发送键,将这份请求发送给了在本土担任陆军少将的伯父。他深知,伯父的情报网络或许能为他揭开一些谜团。
列车窗外的风景飞速掠过,真田毅的目光却异常坚定。他推测,如果事情正如他所料,那么山本一木便是他们必须直面的对手,一个摆在明面上的棋子。然而,对于山本银行那庞大的资金链,他却不敢轻举妄动。毕竟,一亿日元的资金,绝非凭空而来,背后定有复杂的来源。
真田毅的思绪如同脱缰的野马,肆意驰骋。他大胆假设,除非山本银行拥有印钞机,否则他们如何能够如此轻易地筹集到如此巨额的资金?但随即,他又否定了这个念头。帝国的印制技术举世无双,特别是造纸工艺,更是采用了独有的三亚皮浆为原料。这种纸张坚韧且带有特殊光泽,颜色深浅不一,面额越大颜色越深。为了防止假钞的流通,三亚皮浆被严格管控,任何非法持有都是重罪。
想到此处,真田毅不禁摇了摇头,感叹山本银行想要印刷假钞,无异于痴人说梦。然而,他心中的疑惑并未因此消散。他手中的钞票,与正常流通的钞票并无二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坐在一旁的小野少尉,被真田毅的沉思所感染,心中忐忑不安。他搓动着双手,眼神四处张望,生怕自己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话。作为一个小小的少尉,他深知自己在这个复杂的局势中,不过是微不足道的一粒尘埃。
真田毅注意到了小野少尉的异样,他身体前倾,目光如炬地盯着小野少尉,质问道:“小野君,你在害怕什么?”
小野少尉被问得哑口无言,他硬着头皮回答道:“长官,这似乎不应该是我这样的人该知道。您应该跟我们司令说才对。”
真田毅闻言,猛地站起了身,他居高临下地瞪着小野少尉,慷慨激昂地说道:“作为一个帝国的军人,你应该勇敢无畏,不惧艰险,与那些隐藏在帝国中的蛀虫斗争。听到敌人的名字就害怕,完全是一个懦夫行为。你愿意当一个懦夫吗?”
小野少尉被真田毅的话激得气血上涌,他站起身来,咬着牙大声吼道:“不,我不是懦夫,我是勇敢的帝国军人!”
真田毅欣慰地拍了拍小野少尉的肩膀,他知道,自己已经成功地将这个小家伙拉上了自己的战车。此时,两人已经算是同舟共济,船要是翻了,谁都跑不了。
“在北驿车站,我就察觉有人在盯着我们。”真田毅重新坐下,语气平静地说道,“除了山本一木,我想不出会有其他的人。敌人已经察觉了,也许当我们踏入奉天的时候,就会面临他们的反扑。”
小野少尉听得脑门直冒汗,他现在已经明白,自己是没办法半路跳船的,只能跟着真田毅一条道走到黑了。他试探性地问道:“长官,那我们是否提前下车,然后通知宪兵司令部,让他们先把人抓起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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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田毅闻言,不禁摇了摇头。他坦言道:“你不必过多担心,他们的目光肯定是放在我的身上。等下了列车,我会前往守备司令部。你则立即去面见佐佐木将军,将获得的证据和我的推断全盘托出。将军是值得信赖的人,我相信他会做出正确的判断。”
小野少尉闻言,心中踏实了许多。他看向真田毅的眼神中,多了一些崇拜和敬佩。毫无疑问,中佐阁下承担了最大的风险,而他则要安全得多。不过,他还有一个疑问:“长官,您说守备司令清泉将军,跟山本一木走得很近。您去找他,难道不怕他?”
真田毅笑了笑,不以为意地说道:“走得近并不意味着捆绑在一起。华国有句话,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他们俩的合作是建立在利益上的,一旦没有了利益,还会冒着自己栽进去的风险,清泉将军一定会做出明智的选择。”
真田毅出身于高官家族,从小就见过太多的勾心斗角和为了利益的背叛。他深知,那些爬到高位上的人,无一不是人精。一旦涉及到自身的利益,他们比谁都精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