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今天,用泥炉和瓦罐炖个汤,做隐蔽一些也不会有什么麻烦。
她自己则是进了厨房准备清洗一下野鸡,然后剁块做准备工作。
只是一进厨房,岑柚瞬间就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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灶台上只留下两个空荡荡的、黑乎乎的大洞,而原本上面的两口铁锅不翼而飞。
o((⊙﹏⊙))o???
懵逼树上懵逼果,懵逼树下一个我。
她就离开一周的时间,怎么连吃饭的家伙都没了。
“爷爷,爷爷。”岑柚当下也顾不得收拾野鸡,冲出来喊道,“爷爷,家里是不是遭贼了?”
“没有啊!”
“啥?”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来,岑柚挠挠头,伸出手指了指厨房的方向:“那厨房里的锅呢?”
她觉得自己的心在滴血,不是她越来越抠,而是这年头搞两口铁锅是真的不容易,何况还是那么大的两口锅。
陈忠海一下子就反应了过来,顿时哭笑不得:“小柚你想多了,不是家里遭贼。”
“那锅呢?”
“锅被收上去了。”陈忠海悠悠地长叹一声,“说是要什么大炼钢,要全大队的人都将家里的铁制品交上去。”
“全部?”岑柚不可置信,又重复了一遍。
“是。”岑杨在旁边蹦了蹦,“不止咱们家里的锅,还有家里剩下的一把镰刀和砍刀都被收上去了。”
岑柚抽了抽嘴角:“所以咱们家现在是一块铁片都没有了?”
陈忠海这时候好像才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弱弱地点头:“确实没有了。”
岑柚脑瓜子一阵嗡嗡嗡的,沉默了半晌才开口:“那咱们冬天过冬的柴火怎么办?”
徒手去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