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可不管这些,撕开糖纸,就把糖塞进了嘴里。之后就继续去玩了。
“师傅,可不能这么宠着。”秦淮茹似嗔怒,似诉说的给了易忠海一个眼神。
易忠海的心思,再次波动起来。
看着秦淮茹去厨房忙活,别看秦淮茹这已经到了榨干厂干钳工,每天都是力气活。
可是,跟车间里面那些粗壮的女人不同,秦淮茹依旧蜂腰翘臀,走起路来,摇曳生姿,风韵犹存。
易忠海看着,心痒难耐。
坐在炕边上,纳着鞋底的贾张氏把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
心中怒骂不止。一个老不正经的,一个妖精。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过,看到旁边的孙子,贾张氏也没什么都没说,继续低头干活,假装一切都没有看到。
几天之后,第二天是周末休息。
张帆下午给李副厂长打了个电话,约了他晚上喝酒。
本来张帆准备约一个附近的国营饭店,可是被李副厂长拒绝了,还是在轧钢厂食堂。
张帆感觉不好,毕竟是自己请客,结果要到人家的地盘去。
可是李副厂长很是坚持,说是自己的地方,才喝的痛快。
两人关系不错,张帆也就没多做坚持。
下班之后,张帆就直接向轧钢厂而去。
“张所长,什么风啊,居然主动找我吃饭,不回家看孩子去了?”俩人刚一见面,李副厂长就开始调笑起来。
过年两家都互相拜过年,年后,李副厂长也约了张帆两次喝酒,都被要陪老爷子,要带孩子给推了。
这么一说,让张帆很是尴尬。
张帆也没回他的话,直接从随身的包里拎出了两瓶台子。
“喝吧,这还堵不住你的嘴。”张帆很是光棍,对于批评全盘接受。
“呦,看来今天这是有大事,你不会把老爷子的存酒偷出来了吧!”李副厂长评价着。
“别乱说,我还不想被老爷子打断腿。”张帆假装真是偷了老爷子存货一样。
两人一阵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