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上的人都听着,我们的统帅——营长大人说了,限你们在一刻钟内打开城门,乖乖地无条件举手投降!”
“否则等埃塞克斯王国的精锐之师攻杀进去,就把你们这些参与守城的士兵全部杀光,连同城内的其余人员,都要全部贬为奴隶。”
城外,突然有一名埃塞克斯王国的传令兵,从大部队里面走出来,向着康纳特城的方向,歇斯底里地大喊着。
但他的这番话,传到康纳特城内,却是没有一点作用,根本就掀不起一丁点的风浪。
因为此刻依旧选择坚守在康纳特城城墙上的士兵,几乎都已经是心存死志、看淡生死了。
所以自然也就没有人,会理会他这种不痛不痒的威胁,甚至都懒得回应他一句。
康纳特城城墙上的士兵们,像是看跳梁小丑一样,看着那传令兵在上蹿下跳,无动于衷。
而那名传令兵又连续喊了好几遍,但康纳特城内却依旧是没有任何声音传出。
于是遭受到冷对待的传令兵,顿时就气炸了!
他开始恶狠狠地怒骂道:“哼!你们这些该死的狗东西,真是没有礼貌!”
“我这样子叫我家的狗,狗还会对我回叫两声!可你们却没有任何反应,这简直比我家的狗还要有所不如!”
“你们也还真是一群叛逆之徒啊!猪狗不如的东西,就活该被杀,活该被贬为奴隶,世世代代当鸡做狗,不得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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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令兵那不堪入耳的喋喋辱骂之声,犹如魔音贯耳一般,源源不断地传入康纳特城之中。
这使得不少人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怒容,但他们却并没有直接出声反击,而是将目光看向了中间位置的何塞爵士。
起初,何塞爵士还能气定神闲、泰然自若地伫立在城墙的门楼前方,冷眼旁观地看着那名传令兵在扯着嗓子高喊。
他气势沉稳、面色平静,内心毫无波澜,仿佛外界的喧闹都与他无关一般。
但当何塞爵士突然听到那些刺耳的怒骂声时,他的内心顿时就有些恼怒起来了!
先前他之所以选择沉默不语,只是不想于与对方这群肆意践踏侵略他人家园的恶徒多费口舌而已。
毕竟现在对方都闯入自己管辖的领地,妄图摧毁自己的美好家园、伤害自己治下的子民、掠夺自己积累的财富了。
难道我还不能有点脾气,还要低声下气地去回应对方不成?
可现在,自己竟然遭到对方的如此蔑视,还被斥责为无礼之辈。
这对于一向以正直自居的何塞爵士而言,无疑是一种莫大的羞辱,简直是令他忍无可忍!
说时迟,那时快!
何塞爵士面上毫无犹豫之色,直接从身旁之人的手中,夺过一张长弓。
然后他手一抬,便将一支笔直锐利的箭矢,稳稳当当地搭在了弓弦之上。
紧接着,他双臂陡然发力,瞬间便将那长弓的弓弦拉至满月状态。
随即他又眯起双眼,犹如鹰隼一般紧紧地锁定着那名依旧在喋喋不休的传令兵。
最后于刹那间松手,旁人只听得“嗖”的一声尖锐破空之声响起,这支离弦之箭便如同闪电般疾射而出。
这箭矢出击的速度之快,就连何塞爵士的身旁之人都没能反应过来。
同时他这一套动作做的,那是行云流水,顺畅无比,没有任何停顿或滞缓之感。
这箭矢在风驰电掣之间,在那名传令兵尚未回过神来做出反应之前,就精准无误地射中了他身下所骑乘的战马的左前腿处,几欲将这战马的整个左前腿都射穿。
战马遭受到这突如其来的剧痛袭击,不禁受惊狂嘶起来,它猛地抬起两只前蹄,将整个身躯都人立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