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我就这一点。当时听说要来南极,我想着这里零下几十度的,就从家里带了些。那想到这个机甲是恒温的,一开始我还不太相信。这么冷的天,再恒温的也不一定能长时间保温,没想到还真不冷。”战云看着皑皑白雪,抓起一把,扔向了远方。
“你们两个胆子可真大啊,要是被青衣知道了,你们估计要被赶回老家了。”一道突兀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把唐风和战云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是拓跋。
“老大,你这是闻到了香味吧?”战云说着又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瓶递给了拓跋。
“我去,你这家伙到底藏了多少?他刚才说就剩一点给我了,看样子我是白感动了。”唐风指着战云。
拓跋接过,“一年兵蛋子,两年兵痞子,三年兵油子,你怎么能相信一个老兵的话?”
“哎,你可不能这么说,我们可是根正苗红的好兵啊,除了喝点酒,其他方面可没一点毛病:思想端正,作风过硬,品行纯良。”唐风笑着搂上战云的肩膀。
“那是,我们可不是你说的兵油子。”战云附和着。
“哈哈,我问你这酒从哪来的?要不要我告诉夭夭或者青衣一声?”拓跋笑着看向两人。
“老大,你千万别。夭夭要是知道我从老屋拿了酒,我的耳朵就别想要了。”战云哭丧着脸。
“对,老大千万别告诉青衣。说心里话,爷叔、姜黎我都不怕,但青衣我是真怕,不单单我怕,铁峰说过,有一次他说错话,青衣立马翻脸了。”唐风虽然没看过青衣杀人,但听到很多传闻,青衣杀人于无形,一杀一大片。
“呵呵,我也怕。别看我与她都是归墟境,但要说杀人的技术,她比我厉害。我真的与她生死比拼,死的一定是我。”拓跋想到青衣身上那股杀气,就想到了那天在昆仑她悟道时,那凝聚成形的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