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的来信,张雨兰还没有看完,她就热泪滚滚落下,她把那写信来的几张信纸拿到自己的鼻子底下,嗅了又嗅,她想嗅到弟弟身上的气味,她是多么想念家乡的亲人啊!还有那位不知身在何处的父亲……
春节过后开工时,张雨兰提前给指导工阿春打招呼说:“阿春姐,我们过年没有回家去,我和陆传芬两个在这里学习了踩平车,我们两个都学会了,今年开工我和陆传芬两个,想去做车位可以吗?”
阿春一直都很欣赏张雨兰做工的态度,和做工的质量,她说:“好的,我有时间了,到写字楼里去请示一下,希望能给你们满意的答复。”
努力不会白费,没过两天,阿春就告诉张雨兰说:“人事部都通过了,你和陆传芬两个可以过去坐车位了。”
刚升上坐车位,阿春给他们拿最简单的货来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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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雨兰来很开心的做起了车位,她按照阿春的指导,把线路调的很标准,车的也很匀实,阿春过来查看她车的货,很满意的点头说:“张雨兰的货车的很好嘞!”
听到阿春这样的鼓励,张雨兰更是信心百倍的干劲十足。
陆传芬也不甘示弱地把货车的非常标准,她听到阿春对张雨兰的夸奖,回头看了一眼。
突然。陆传芬“哎呀”一声尖叫,工友们都围过来看,只见陆传芬的手指头背被缝衣针扎住了,还冒出了鲜红的血。
陆传芬有晕血症,看到鲜红的血,她一下就晕倒过去了,修机的师傅阿强见了,连忙跑过来,把她一把背到自己的肩上,飞快地朝厂旁边不远处的诊所跑去。
张雨兰被吓呆了,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是好,她跟在修车师傅阿强的后面,不停的呼唤着:“传芬,传芬,你听见了吗?你好点了没有?”
来到诊所,医生迅速地跟陆传芬分打了一针屁股针,听到张雨兰的呼唤,陆传芬慢慢的苏醒过来了,她问的第一句话是:“我这在哪里啊?我怎么了?”
有位同事平了一下气息说:“你刚才看见血昏倒了,现在医生给你打了针,你才好过来的。”
听了这传同事的话,陆传芬腼腆的一笑说:“哎呀,真不好意思呀,我给大家添麻烦了。”她看见张雨兰正用关切的眼神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