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多日的不懈努力,虞妙弋一脸失落地带回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后生,此人名叫王大松。
众人见此,皆是大惊失色,目光纷纷聚焦在王大松身上。
赵川高坐在龙椅上,问道。
“此人是谁?皇后,你速速道来。”
虞妙弋欠身回道。
“陛下,此人名叫王大松,臣妾查访多日,发现母亲与他似乎有所牵连。”
赵川紧紧盯着王大松,厉声喝道。
“你与陈忧薙究竟是何关系?还不快快如实招来!若有半句谎言,朕定让你生不如死!”
王大松吓得浑身颤抖,如筛糠一般,“扑通”一声跪地求饶。
“陛下饶命啊,小人……小人……”
就在众人都屏息以待,以为真相即将大白之时,赵川却出人意料地摆了摆手。
“罢了,此事不必再深究,按照朝臣的意见,让陈忧薙搬出皇宫,自开许国夫人府邸,设置属官,王大松封为许国夫人府长史。”
众人皆感意外,面面相觑,但也不敢多言,只得恭敬领旨,陈忧薙出宫之后,虞妙弋特意前去探望。
虞妙弋拿出一副上好的除疤膏药,亲手递给陈忧薙,柔声道。
“母亲,这膏药可消除您之前的奴隶印记,往后在府中,您也能过得舒坦些。”
陈忧薙接过膏药,泪水夺眶而出。
“女儿,是母亲给你添麻烦了。”
虞妙弋轻轻摇头,握住母亲的手,安慰道。
“母亲莫要如此说,只愿您和腹中胎儿一切安好。”
然而,谁也不知道,这王大松其实是个太监。
每到夜深人静之时,他常常偷偷摸摸地去了宝贝房,对着自己曾经的“宝贝”发呆,眼中满是落寞与不甘。
而宫中这边,侍卫队长袁佩佩却在一日单独求见赵川。
袁佩佩跪在地上,神色紧张,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声音颤抖地说。
“陛下,臣妾有要事相告,此事关乎宫廷机密。”
赵川疑惑地问道。
“何事?快说!”
袁佩佩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极大的决心,说道。
“陛下,那几夜顶替虞妙弋伺候您的其实是臣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