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进门就看见陈志板着腰板坐在凳子上,正苦口婆心地劝老板娘呢。
而老板娘正在屋里边哭边乱窜,像是把一张一百万的存折藏丢了。
这把陈小花吓得,把脑袋插在陈志裤腿里面不敢露头。
“怎么了这是?”
我和光头站在门口不敢乱动,生怕一不小心就碰着白真某根脆弱的神经。
但我没想到光头这一句话就碰着了。
只见老板娘目眦欲裂,冲过来狠狠抓住光头:“你说过,你能感受到他的存在,现在呢?你再感受一下!”
我眼睁睁看着老板娘的手狠狠抓在光头的胳膊上,指甲都要插进去了。
光头疼的龇牙咧嘴哪儿还顾得上说话呀,不过老板娘也没等他回话,扑通一下坐在地上,嘴里嘟囔着:“我怎么感受不到他了呢?”
不过说真的,这房子里确确实实少了一股阴寒之气,也不知道这对白真来说是好事儿还是坏事儿。
她就这么折腾了一天一夜,最后总算才接受了这个事实。
叶尔扎提的家人在他出事后就举家搬走了,现在能为他操办丧礼的只有白真。
她穿上黑色丧服,裹着白色头巾,第一次真正的入乡随俗。
老别克为阿依达娜和叶尔扎提主持了他们的丧葬仪式,虽然尸体已经不新鲜了,但该走的流程还是走了一下。